“你說什麼?寧婉兒完好無缺的回到了梧桐巷那小酒館?”
趙玉東聽到管家這消息後,整個人瞬間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直接破口罵娘:“媽的,錢炳這王八蛋還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說,他找的那幾個亡命之徒絕對不會失手。”
“那幾個亡命之徒怕是拿錢後不辦事,錢老板這被耍了。”管家小心翼翼的分析道。
“特麼的!”
趙玉東臉色陰沉如水,滿腔怒火無處宣泄,著實難受至極。
隻能一把抄起麵前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與此同時,段府。
書房裡,段氏父子也在進行一番談話。
“現場有打鬥的痕跡,不過趙玉東找來的那些亡命之徒徹底不見了蹤跡。”段慶軒說。
段淳眉頭皺了起來。
他知道段慶軒所說的不見蹤跡是何意。
那意味著段慶軒已經派人去仔細調查一番了,但是依舊不知道這些人是被誰帶走的。
段淳自認為在青州府這一畝三分地,有人想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帶走五個人而不留下任何痕跡,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可想而知,對方的能量很大。
他這位小小的青州府通判在對方眼裡壓根就不夠看。
而且這股力量並非來自京城陸氏,否則自己不可能沒收到任何提醒。
段慶軒又說:“據手下人回報說,陸閒身邊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一個蒙麵女子,其身份不詳。”
“可要派人去試探下?”
段淳沉默了片刻輕輕搖頭:“京城陸氏隻是讓咱們注意陸閒的一舉一動,如實彙報上去便是了,不要有多餘的舉動。”
“是,父親。”
“另外這些時日離趙玉東遠些,彆惹了一身騷。”
段慶軒的眉頭一皺:“父親的意思是,陸閒會對趙玉東出手?”
段淳反問:“你說呢?”
……
錢炳這個人,陸閒很陌生。
雖原主曾被王四蠱惑去過一次賭坊,但去的也不是城西賭坊。
可以說原主跟這個人並無任何交集,更彆說是得罪對方。
所以這錢炳隻能是個中間人。
送寧婉兒回房間休息後,陸閒看向青鳥。
青鳥淡淡道:“很快就會有消息送來。”
陸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我是想說我好歹也是錦衣衛特使了,以後指揮錦衣衛乾活這種事情是不是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總通過青鳥女俠你,多麻煩啊。”
青鳥麵無表情:“一點都不麻煩。”
“怎麼不麻煩呢?總麻煩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青鳥指了指茅廁。
“你要上茅廁?憋不住了?”
青鳥嘲諷道:“陸大人的臉皮比那茅廁的牆還厚。”
“……我是錦衣衛特使!正六品!”陸閒有些生氣了。
雖然我的臉皮的確很厚,但是你這樣毫無遮掩的說出來,我也是會很尷尬的好不好?
“特使隻負責處理一些特殊事務,其他方麵無權染指。”
青鳥麵無表情,又說:“你應該清楚,若非公子看重你,即便是你錦衣衛特使,馬六也壓根就不會成為你的馬夫,我更不會在這裡忍受你的騷擾!”
陸閒目瞪口呆的看著青鳥。
忍不住就想挽起袖子好好跟這個女人爭論一番。
話說本公子什麼時候騷擾你了?
要說騷擾,也是你騷擾我的好不好?
你看連我洗澡的時候,你都要在一旁待著。
“今日之事,錦衣衛更不會行動起來!”
陸閒在心裡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