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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家夥才來了幾天,自己那扛過了對家多少次“美人計”,一向謹言慎行的助理就當著他的麵兒,沒控住伸了手。
還真有點意思。
而且他有種奇怪的直覺。他總覺得這小東西
少年被不怎麼輕柔地放在桌麵上後,迷茫地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想辦公桌是可以這樣坐在上麵的嗎。
十分困惑地仰頭看他時,下顎和纖白脖頸勾了一道悅目的弧,簡直在誘引著人去咬嘗一口。
一身磨人本事的小狐狸,自己要真準備把人在這連肉帶湯地吃了,多半會逃掉。
口口聲聲說著喜歡這“喜歡”,能做到哪一步
他右手握著少年一側露著的腳踝,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了一下細嫩皮膚。
卻沒有繼續下去,低沉的嗓音落在少年耳邊“腿掛上來。”
薄唇勾起不經心的弧,“平時不是最愛纏我身上嗎”
宿主,陸承明要咬你。004當機立斷地警示道。
少年原本猶豫著,是不是要聽話,現在才知道自己必須逃跑了。
可他的右腿還被握在男人手裡,少年試著掙了下,那如同熱燙鐵箍似的掌心全然掙不開。
少年眼眨了眨,隻能道“承明哥,我撞的地方疼”
男人英挺鋒利的眉挑了挑,看著他的眼透不出情緒,隻勾著唇道“哦哪兒,承明哥看看。”
少年“唔”了聲,側過一點身,方便男人俯下身來檢查。
高大男人手指不緊不慢地撩起少年的t恤下擺。
纖窄腰後細白的皮膚確實紅了一片,撫上去的時候,少年不自覺顫了顫,似乎經受不了想回頭看碰他的人一眼,又忍住了。
安陶是最怕人碰快到尾巴頂端地方的,可這時候要乖乖讓看,也不能撒嬌鬨脾氣。
高大男人注視著少年腰後的紅痕,眸色漸深。
他雖把人擱桌子上時沒怎麼留力,可之後便紅成這樣小家夥一定是容易留印記的體質。
還怕疼。
不知想到什麼,那燙人的指腹流連得久了一些,直讓少年簌簌地又顫了下,才放過了。
“是我疏忽了,等會兒讓助理給你拿點藥,好好休息,嗯”
男人任少年坐起,有點慌亂地從桌麵上落下來,薄唇勾著,像安撫。
“哦好的,承明哥。”
少年又低著頭,柔軟的額發垂下來,遮住了眉心。
回到走廊上,青年助理很快走近,目不斜視地將藥瓶和紗棉交給他,絲毫沒有過問用途。
下電梯後,前台小姐有禮地跟隨少年到門口,注意到少年微微抿著唇,像是有些委屈。
這讓她越發不敢多看,想著雖是陸總家中的小輩,他們總裁怎麼每次都責罰少年
安陶回自己的小房間,坐在床邊愣了下,我看不到自己後麵
004雖然看得見,也沒法幫上忙,主腦中要是能跟總部申請臨時身體就好了的想法一閃而逝。
係統隻道隻是大概位置擦些藥油差不多,撞得不嚴重,也許幾天就好了。
安陶“唔”了聲,給自己拿著棉花碰了碰。他有些怕疼,更怕癢,自己觸到還好,彆人碰不得。
側著睡吧,不會壓疼。係統看著少年道。
少年聽了,很乖地抱著抱枕朝一側閉了眼。
隔天安陶就沒法在家繼續打沒打完的超級方塊了,他得去一趟學校。
其實前幾天安家家中就派人去代報到過。
彆看原主是成天在外麵鬨的設定,上的大學同樣是國內前排的。
隻是他雖然按長輩意思選的商科,卻挑的課最少的專業,也很少回學校,隻有學分很重的專業課才偶爾去一趟。
大一下課還不算多,安陶聽得半懂不懂,好歹幾個之前認識他的朋友招呼著他一節一節換教室。
安陶抱著有點小重的一摞課本,被帶著順著走廊走,聽著幾個同專業學生在閒聊。
“你們聽說了嗎我們那個難得要死的五學分的專業課老師事假回省,s大把學校的一位名譽教授請來代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