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一次,麵對事實,她供認不諱。
白歆羽認命的走到他的麵前,試圖解釋,“但是昨晚情況特殊,我遇到了歹徒,是那位秦先生救了我,今天他又送我回來。”
回憶起來,昨天經曆的一幕幕,她到現在,都覺得渾身打顫。
如果最緊張的時刻,秦非墨沒有打開門出來,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
她的解釋,卻讓男人的眸光,變得更加陰寒。
剛剛,他就是親眼,看到秦非墨將她扶下車,舉止親昵,灼了他的眼!
她一夜沒有回去,就是跟那個男人在一起,還故意瞞著他!
“你勾人的本事不小。”
“前腳一個顧淮安,後腳一個秦非墨,後麵還有誰。”
一句句的嘲諷,逸出他的唇角。
字字句句,都紮在白歆羽的身上,紮出細細密密的針孔,令她刺痛。
“我勾什麼人了,他隻是在救我,下意識的幫我一把,為什麼在你腦子裡,卻變得如此的齷齪?!”她也被他氣到,直接覺得厲衍爵不可理喻。
聞言,男人怒極反笑,“幫你需要親自扶你下車?幫你需要把你護在懷裡?白歆羽,你當彆人是傻子?!”
“扶我下車是因為我腿上有傷,為什麼護著我,那就要問你了,是你讓人把車開成這樣,他怕我受傷,才幫我擋了一下!不過是下意識的應激反應罷了!”
“強詞奪理!”
“我沒有強詞奪理,而你是地地道道的是非不分!”
“你!”
厲衍爵被她氣得頭腦發懵,猛地揚起手……
白歆羽看著他寬大的手掌,卻沒有躲。
要打?
那他就打吧!
打碎她對他,最後的一絲幻想,對她也有好處!
值了!
這麼想著,白歆羽身側的手握緊,就這麼筆直地站著,一雙杏目,無所畏懼地看向他高高揚起的手掌。
滿腦子想著,被這樣盛怒的厲衍爵打一個耳光,到底會多疼……
男人的大掌已經落下來,沒有停在她的臉上,而是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
低下頭,就覆上她的唇。
“唔——”
白歆羽沒想到他會這樣,震驚地睜大眼,雙手用力地去推他。
他的胸膛跟麵牆似的紋絲不動,任由她怎麼掙紮,他都不管,就這麼一直鎖住她的唇。
驀地,他牙關一緊,白歆羽立刻感覺到一股血腥氣從舌尖冒出,疼得她差點叫起來。
他居然咬她的舌頭!
厲衍爵這才慢悠悠地放過她,低眸深深地盯著她,眼神帶恨。
白歆羽捂住嘴巴,忍住疼痛道,“你永遠隻願意相信,自己認定的東西!一個跟蘇蔚藍長得像的女人,闖進了秦非墨的家,他救了她,還幫助關心她一點,不可以麼!他和蘇蔚藍本來就是朋友!”
原本,她已經極力避免,在他麵前提到那個女人。
但現在,她已經忍無可忍!
“蘇蔚藍!”
聞言,厲衍爵摸上唇角血跡的手,頓了一下,深邃的眸子看向她,“你都知道了?”
“對,我已經通過秦非墨,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名字!”她不願跟他遮掩什麼,索性攤牌,“秦非墨相信我不是蘇蔚藍,而你卻一直咬定我是,他比你清醒很多,我也希望,你能夠早日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