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姑奶奶啊,你還敢在這裡偷聽,不要命了?”
安娜則從容一笑,舉起自己手裡的藥膏,“我隻是買好了厲少需要的藥膏,剛好拿過來,碰巧聽到裡麵的講話而已。”
“藥膏,什麼藥膏?”
徐岩懷疑她撒謊,連忙搶過藥膏,看上麵的藥品說明。
當看到某兩個字,登時臉色通紅,立即像碰了燙手山芋,迫不及待的丟還給安娜,“這……這羞死人了,你、你怎麼不早說。”
安娜看著他羞惱的樣子,促狹一笑,“就是用在私、處的藥膏罷了,你羞什麼,厲少有正常的性、生活,用得到也正常。”
“安娜,你真是豪放!”徐岩羞得臉頰通紅,咬牙切齒。
“裝什麼純情小處男,咱們都是成年人,大膽一點。”安娜笑著挑、逗他,用文件敲了敲他的肩膀。
直接嚇得徐岩肩膀一縮,後跳一步,手指撣向肩頭,渾身發毛,彆扭道,“男女授受不親,咱們雖然是同事,也得注意點。”
安娜扔給他一個“我服了”的眼神,然後就眯起眼睛,壓低聲音道,“說說看,這藥是買給你們說的喬小姐用?”
“絕無這種可能!”徐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否認三連,“我跟你說,厲少突然討厭她到要死!以後你最好也不要提這個名字!”
“剛剛聽你們對話,聽起來,厲少是挺討厭這個喬安染的,不過我還是覺得,喬安染比上次的蘇微瀾強多了。”
徐岩滿頭黑線,“你趕緊送進去吧,說多了小心割舌頭!”
說著,他做出一個自殺的表情,就快速離開!
……
厲衍爵回到家的時候,臥室已經關了燈。
厚厚的窗簾遮蔽上來,隻有簾縫間透出些許的光線,投落在地板上。
男人推門進去,白歆羽裹著被子躺在自己那張床上,隻露出一個小腦袋。
他看了看手裡的藥膏,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白歆羽秀眉微蹙,隨即轉醒,對上棱角分明的臉龐,線條冷硬,幾乎處於本能,她連忙縮了一下、身子。
但男人出手淩厲,一把拽過她的手臂,警告的看向她,“躲什麼。”
白歆羽從顧淮安那邊回來,心情已經糟透了,整個人頹廢沮喪到了極點。
眼見厲衍爵回來就騷擾她,她嚇得臉色慘白……
昨晚的一幕幕,回旋在她眼前。
男人強迫她,她在他的囂張之下,屈辱的低頭。
她不堪忍受,一口咬在他肩頭。
踹過去的腳,也被他抓住,纏在他腰間。
她那些個的反抗,反而愉悅到了他,他湊到她耳畔低笑,提醒著,在發生的一切!
直到她窒息而亡的前一秒,男人才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思及此,她隻覺胸腔裡漫過一抹悲愴,唇邊彎起一抹苦笑,絕望的開口,“厲衍爵,我已經沒有力氣應付你了,請你放過我。”
說完,她痛苦地,緩緩閉眼。
要是他今晚再對她重複昨晚,她覺得自己這回,一定忍不住要哭了。
厲衍爵看著她受傷的表情,不禁微蹙了眉頭。
這女人……
以為他還要對她“禽獸一次”?
他還沒有做什麼,她就擺出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還真是……怕他啊。
他一把攥住她的肩膀,不顧她的反抗,強行地把她扯過來,大手緊緊鎖著她的手腕,唇角噙出一抹譏誚,“怎麼,你這是提醒我,還可以做點什麼?”
因為挨得太近,白歆羽清晰地聽到他粗重的鼻息,但他的話,卻讓她放鬆了一些。
聽他的意思,是沒準備做什麼。
這下,她就放心了。
“我、我沒。”她羞赧的低頭,不敢去看他。
生怕被他以為,她在盼著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