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她的動作,抓住她的手腕,“彆亂動。”
徐岩見狀,過去看了看白歆羽的包,不禁沉痛道,“已經被硫酸腐蝕了大半,東西也毀了。”
白歆羽沒想到會這樣,那她畫的蘭博基尼外觀圖紙也毀了。
她失望的蹙了眉頭,卻感到一抹冰霜投在她身上,她看向男人,“怎、怎麼了。”
厲衍爵低頭,狠狠咬牙,“你這膽子越來越大了,一個孕婦還敢做這麼危險的事!”
白歆羽聽著他關心自己的話,不由得一怔。
他不是一直很討厭,她肚子裡的寶寶麼?
怎麼這會兒,這麼緊張。
看來,他已經真正接受了這個孩子。
想到這裡,她便一陣欣喜,看向他,坦然道,“沒事,我能拿捏住分寸,手裡拎著包,就順手過去擋了。”
“危險。”男人蹙眉,看向她胳膊上的傷疤,“還疼麼?”
白歆羽被轉移了注意力,這會兒已經沒有感覺到多疼,輕輕搖頭,“不疼了。”
然後,她就把自己不小心在樓道裡,聽到那人打電話的事,告訴了厲衍爵。
厲衍爵聽著,神情更加冷肅下來。
“硫酸的濃度不算高,行凶的人招供,是席家二少所為。”有保鏢調查好了一切,過來彙報。
聞言,男人就是冷笑,眸中陰鷙,“這就是你們給的結果?!”
白歆羽的心也是一抽,她也不信是席司謹做的,按照形勢來看,席司謹明顯跟厲衍爵交好,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跟厲衍爵作對,他絕對不會撈到好處。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還需要再盤問。”她補充道。
很快,保鏢又過來回了話,“是席家的大少爺,見不得席二少和厲少交好,所以才派人攻擊厲少,到時候賴到席二少身上。”
厲衍爵聞言,如同雕刻的眉眼凝著一層寒冰,俊臉上是麵無表情的冷漠,菲薄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不悅得很明顯。
白歆羽想了一下,說,“我也被硫酸傷到了,能感覺到,這個硫酸不是用來致命的,反而像是用來搞事情,拉仇恨的,也許是我這麼一擋,破壞了他們的整個計劃。”
“他們招供了席二少還有席大少,翻來覆去都是席家,那恰恰證明了,席家是清白的,那麼真正的主謀,應該就是跟席家作對的人。”
她的腦筋清楚,條理分析起來。
厲衍爵看著她,唇角噙出一抹弧度,眉峰一挑,“還不算太笨。”
白歆羽滿頭黑線,不知該怎麼說了。
這男人一直是,以打擊人為樂麼?
厲衍爵冷漠狠厲的視線,則是從已被嚇傻了的二人身上掃過,吐出的字眼冰冷無情,“既然不說實話,那就給他們一個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