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衍爵這才回過神來。
“過來。”他開口，聲音有點啞。
白歆羽以為，是兩個人距離遠，他看不真切，才沒法做出判斷，於是走近。
沒想，剛剛靠近他，就被男人拽到他的跟前，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驀地一驚，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頸。
待反應過來，她要收回手，男人卻按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我允許你攬著。”
白歆羽，“……”
可是她不想攬著了啊……
男人的手，則是攬上了她的細腰，然後緩緩往上蜿蜒。
他的動作很慢，窈窕的曲線，被他細致描繪勾勒，那隻堪稱藝術的手，路過她漂亮精致的天鵝頸，最後捏住了她的下巴。
抬起。
燈光打在她的臉頰上，映著她麵色，雙眸裡點著璀璨的點點星光，幾縷淩亂的發絲，粘在鼻尖，妖精似的勾魂攝魄。
“不錯，你穿這件禮服很漂亮。”他的大手撫在她身上，尤其他說這話時，故意又貼近她的耳畔，薄唇若有似無的，刮過她的耳垂。
白歆羽臉上的溫度更高，對於他的讚美，隻是淺淺的回一微笑。
厲衍爵目光始終不離她的臉，看著她密集而又濃翹的睫毛，沒有刷任何人工的化妝品，卻也猶如兩排黑羽毛扇子一樣，更襯得她肌膚白玉如瓷。
“很美。”
聽到他的重複，白歆羽不得已出聲回應，“謝謝。”
“不過我覺得太貼身了些，總覺得不太習慣。”她還是覺得彆扭，就想找理由換下來，“要不我換下來吧。”
“我也不習慣。”他笑。
不習慣這麼好的身材，就被人看了去。
“明天幫你換一件。”他輕輕咬在她的耳畔，喑啞開口。
“嗯。”她想也是，這件禮服並不是她的風格，還是明天趕緊還給安娜比較好。
然後，她就試著要掙脫他的懷抱，“我去換下來。”
“不用。”男人一把拉住她亂動的手，輕笑，“我們是不是該乾正事了。”
“嗯？”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得耳邊“嘶”一聲。
嚶嚶嚶。
這禮服的質量，是不是不太好。
一撕就碎……
她明天該賠給安娜了。
愁人。
……
翌日，白歆羽上班後，就抱歉的告訴安娜，她的禮服被她不慎弄壞了，想要照原價賠付給她。
安娜聽後，則是曖昧的一笑，“說說看吧，怎麼個不慎法兒。”
“……”
她聽著，一陣無言。
總不能告訴她，是被厲衍爵給撕碎了吧。
“是不小心被東西勾到了。”她尷尬著，編了個謊。
“哦，這樣啊，那這不是問題，你是乾這行的，應該有辦法修補吧，修複好還我就好了，我不介意。”
白歆羽一陣汗顏，心想厲衍爵撕的太狠，她哪有那個能耐修複。
“彆，我還是賠償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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