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對麵,冷冷相望,眼中的譏諷幾乎要凍傷她,“一個傷害過我的女人,憑什麼得到我的慈悲!”
“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的一句句,致命般砸到她的身上。
她隻感覺到冷,是真的冷。
這一次,她該認了,該徹底放手了?
厲衍爵,終於終於,你毀滅了我最後一絲愛的勇氣!
夢醒來……
她驚出一身冷汗。
很快有人圍攏了過來,扒開她沉重的眼皮,有一束光亮照進她的眼睛。
“小姐,你能看到我嗎?”
她茫然移過視線,卻凝聚不住焦點,隻聽那人急促的說,“秦先生,病人醒了。”
又一個人影,晃動了過來,他喊她的名字——
“歆羽,白歆羽?”
聽到這個聲音,她的眼裡,終於有了一點光彩,吃力的啟唇,喊出他的名字,“秦非墨?”
“是我。”秦非墨過來,握住了她的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她感受到他手上的熱源,沒有掙開他,“我怎麼在這裡。”
“你昏倒在路邊了,是有路人把你送到了這家社區醫院,還通過你的手機,找到了我。”秦非墨給她解釋,然後看了一眼,擺在牆角的行李箱,詢問,“你這是怎麼了。”
白歆羽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身上有了點力氣,她試著掙了下他的手,要從床上坐起來。
注意到她的行動,秦非墨握了一下她的手,方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從旁輔著她坐起來,“我扶你,你在掛點滴,不方便自己來。”
白歆羽聽著,瞳孔驟然一縮,趕忙看向自己另一隻手,果然是掛著點滴的。
看出她的緊張,他連忙解釋安撫她,“我知道你的身體狀況,肯定不會讓他們給你用藥,隻是掛了點葡萄糖。”
她聽著,眼角氤氳起霧氣……
就連秦非墨,都知道關懷她懷著孩子,不能用藥。
而厲衍爵卻狠心到,用藥流拿掉她的孩子!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秦非墨見她眼裡含淚,立馬緊張起來。
“沒有。”她虛弱的搖了搖頭,“你怎麼也沒錯,是我自己的緣故,我跟厲衍爵離婚了。”
秦非墨驚得眸光微閃,探究的問,“你們都打定了主意?”
“嗯。”她點頭,“這個結果都在預料之中,隻是提前了一點時間罷了。”
秦非墨忖了一下,說,“你懷著孩子,身體底子差,應該有個人在身邊幫忙,我先幫你把租房搞定,可以麼。”
她聽著他溫柔體貼的話,不忍心拒絕,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和厲衍爵完全是兩個極端,他富有同理心,連幫她的忙,都要禮貌的詢問。
而厲衍爵則是,獨裁專製,全憑他說了算。
想著,她的心頭便又是一陣暗傷。
……
新的一天——
徐岩推著厲衍爵來到公司,一眼就看到安娜在白歆羽的工位上,找著什麼。
“誰讓你碰她的東西了!”厲衍爵緊繃著一張臉,煩亂道。
“我……”安娜無措,“白助理這幾天沒來上班,詳儘版的ne&city報表,隻有她這裡有。”
“那你就可以隨便亂動她的東西?!”他臉色鐵青,眸光更是凝結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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