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姐開出來的高價,就像是用線懸著的胡蘿卜,看得到,卻吃不到。
她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
轉眼,已經到了厲衍爵跟她約定好,能救出趙瑜的日子。
這一天,一直沒有來電話,她心裡分外忐忑。
連靜茹都看得出來,她坐立不安,頻繁看手機,忍不住多嘴說,“歆羽姐,既然你想厲少了,那就主動打個電話吧。”
白歆羽歎了一口氣,搖頭,“我沒有想他。”
“可是你一直在看手機,不是等厲少的電話麼?”
“等他的電話,也未必是想他啊,我隻是……在想他答應我的事。”她解釋。
“歆羽姐,想事也想人不矛盾,你還是彆掩飾了,我看得懂你的失落。”靜茹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又不讚同她這麼掩耳盜鈴,評價道,“你還是放不下厲少,我實在搞不懂,你們明明那麼好,卻為什麼要分開。”
白歆羽聽著,心口浮出一抹暗痛,她落寞的看向靜茹,喉嚨像是被什麼卡住一般,聲音發得艱難,“因為心疼吧。”
因為心疼他。
心疼跟自己有牽連的人,都要受到自己的連累。
她已經連累過顧淮安,便不能再連累他了。
厲衍爵一年多以前,車禍出事,也不是偶然,是有人有意為之。
他的身邊,已經潛伏了那麼多危險,她不能自私的,將自己的命運跟他的綁在一塊兒。
沈佳容說得對,她就是個害人精。
若是沒有她,厲衍爵會活得很好。
靜茹聽言,卻是一頭霧水,無辜的撇了撇嘴,“聽不懂,你們談戀愛的人,都很高深,我反正理解不了。”
……
與此同時,覺得理解無能的,還大有人在。
席司謹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厲衍爵,已經沒有了平時的從容嘻哈,隻剩了一本正經的教育,“你說你,喝酒喝到胃出血,也就罷了,知道自己身子虛,還要親自去,這不是給自己找事麼。”
厲衍爵蒼白著唇色,不理會他說的,隻是吩咐,“你去通知她。”
“通知她你住院的事?”席司謹忖了忖說,“我看這事有點難,她肯定不想來看你,簡單通知她也沒用,我得想個法子。”
“我說。”男人聞言,便是眉頭緊鎖,跟他強調,“通知她,趙瑜已經被救出來了。”
“原來你不想見她,隻想通知她這個消息。”席司謹聽了,倒覺得有些失望了。
男人眸子沉著,身子往後疲憊的靠了靠,“你今天廢話很多。”
怎麼會不想。
一旦閒下來,就控製不住去想。
但想也沒用,那個女人腦子裡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估計也不會管他疼不疼了。
他一個人喝酒,喝到胃出血,也是自己作的。
他要是用這件事去打擾她,恐怕還真會被她冷臉。
罷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做什麼,陪著顧淮安進行治療麼?
想到這裡,男人的臉色更沉了。
“你這臉色真差。”席司謹歎了口氣,想到什麼,提議說,“要不用救出趙瑜的事,賣個人情,讓她來瞅你幾眼?這樣你來我往,誰也不欠誰,也挺好。”
看他彆扭的樣子,他都覺得難受。
“不用。”厲衍爵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他一個人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也是自己作出來的。
他要是用這件事去打擾她,恐怕還真會被她冷臉,到時候,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罷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做什麼,陪著顧淮安進行治療麼?
想到這裡,男人的臉色沉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你這臉色真差。”席司謹歎了口氣,想到什麼,提議說,“要不用救出趙瑜的事,賣個人情,讓她來瞅你幾眼?這樣你來我往,誰也不欠誰,也挺好。”
看他彆扭的樣子,他都覺得難受。
“不用。”厲衍爵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席司謹碰了一鼻子的灰,隻能糗著走出去,他拿出手機,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白歆羽的號碼。
想了下,撥了電話給蘇微瀾,朝她要號碼。
蘇微瀾跟他依舊不對付,非要他說出個明末,才能給號碼。
他正愁著沒處訴說,便將前頭後續講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這倆人在搞什麼,總是很彆扭就是了。”他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塵埃落定的說。
蘇微瀾在那頭琢磨了下,挑釁的問席司謹,“我倒是有個大膽的主意,就是不知道,你這個慫蛋,敢不敢做起來。”
席司謹一聽,不願落了下風,當即應戰,“我還能有你慫?你趕緊說說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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