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證明,他的酒量奇差。
沒想到現在,竟然是這麼能喝,他還這麼鄙視她。
他看向她,唇角泛起苦笑,“你說過,人是會變的,口味什麼的,都在變化。”
她明了,點了點頭,“也是。”
“不過,我還是想陪你。”白歆羽拉開他的手,在他的酒杯上輕輕碰了碰,然後仰頭直接飲下。
入口又澀又辣,直燒喉嚨。
白歆羽這才意識到,她有些高估自己了。
他喝得度數,也太高了。
一時間,她被辣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見她這樣,厲衍爵的眉頭擰了擰,將她手中的空酒杯放回一旁,指腹抹去她唇邊的酒漬,“說了不適合你喝。”
“太烈了。”白歆羽被辣地說不出話來,大口吸了一口氣,補充說,“很苦。”
“我喝過很多,練出來了。”他又仰頭看了不少。
她看著,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看他的樣子,還真是喝了不少。
她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跟他碰了碰杯,“我們開誠布公的聊聊吧。”
“嗯,你說。”男人聲音喑啞著,讓她來說。
她深深的凝向他,“我要你說出來,你要跟我分開的真實原因。”
“……”
聽言,男人的眸色便是一暗。
五年前,秦非墨歇斯底裡的話,如同魔咒一般,回蕩在他的耳邊——
“等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就可以把真相說出來,再給你們一擊,讓你們嘗嘗新一輪的痛苦!”
“你打算怎麼辦?找白歆羽和好,告訴她,她被我利用的有多慘?順便再告訴她,你冤枉了喬安染,把喬安染害到多麼慘?”
“你玩弄了喬安染,你欠了她,卻把她害成了那個樣子,要是被其他的女人知道,她們還敢跟你,還敢對你掏心掏肺麼?”
“你自詡對白歆羽情深義重,實際上早就做了渣男,在我麵前,你委實高貴不來多少。”
秦非墨對著他,儘是無情的嘲諷!每一句,都深深的紮在他身上!
秦非墨瘋了,瘋狂的要去利用白歆羽肚子裡的孩子,去報複他……
為了阻止悲劇的發生,他隻能如秦非墨的願,跟白歆羽分開。
那時候的自己,已經彆無選擇。
而秦非墨也以為,隻要自己跟白歆羽分開,他就有了機會,去跟白歆羽再續前緣。
但沒有想到,舊金山教堂裡的那一槍,改變了一切……
秦非墨自爆了,自己是厲家的血脈,厲家就對他進行了,為期五年的控製……
這場戰役裡,誰也沒有最終獲利!這才是悲劇所在!
每每回憶起這些,他的心口像是被刀尖抵住,疼得沒法呼吸。
他黯淡了眸子,痛心的歎息一句,“都過去了。”
但是在我這裡,沒有過去,我根本沒有參與你們的談判!”她眸子犀利的瞪向他,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臂,“當年逼著我分手,就是因為怕秦非墨說出真相傷害我?怕他喪心病狂的,繼續來傷害我的孩子?!”
她幾乎能夠想象出,那個時候的秦非墨,究竟能有多麼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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