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前方傳來劇烈的戰鬥聲響。
巍峨高聳的巨大金色身影,手持長刀,對著下方密密麻麻的反物質軍團猛地一劈。
“轟——!!”
激蕩的雷電四處蔓延,無數的虛卒化為焦炭,不甘倒下。
遊蕩的水龍橫衝直撞,其狂猛的攻擊力竟與雷電勢均力敵。
經過好一番苦戰,打鬥聲才終於戛然而止。
殘餘的虛卒,便交給雲騎軍了。
景元手持長刀氣喘籲籲,正原地喘氣的時候,終於聽到了符玄的聲音。
“景元!你可算是來了!”
“嗯,符卿,很高興見到你。”景元難看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現在,你被開了。”
“啊?”
“為何不來助陣?”景元微微一笑:“莫非是符卿月事失調,身體不適,所以,才將我丟於虛卒的包圍圈中?”
“我沒看見啊!”
符玄雙手懷抱,鄙夷道:
“再說了,你身為仙舟的將軍,身先士卒怎麼了?我可是帶兵打了一路的說,現在還不知道誰才是將軍呢。”
“嘶……!”景元欲言又止。
而另一邊。
丹恒已經習慣了。
“三月、顏歡、瓦爾特先生,我來了。”
“誒誒誒,彆套近乎啊!”三月七大喊道。
“?”
看著三月七和顏某人,像看傳染病一般看向自己,丹恒不由皺了皺眉:
“怎麼了,是我的這番模樣……嚇到你們了嗎?”
此時的丹恒長著青色犄角,手持重淵珠,身披青色長袍,長發飄飄,確實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不認識不認識。”三月七退後一步,躲到顏某人身後。
顏某人吃著烤串,對著丹恒嘟囔道:“丹恒啊,作為好隊友,我們身上沒什麼錢你是知道的……”
丹恒:“……”
顏歡:“所以,我們是真沒錢去幽囚獄撈你啊,現在咱們先保持點距離。”
顏歡:“你在裡麵先緩一緩,等他們放鬆警惕,我和三月再偷偷去劫獄,把你接出來咱們立馬就跑!”
後方的三月七點了點頭:
“對,現在先彆跟我們套近乎啊,那樣劫獄的時候他們就會有所防備了。”
“嗬嗬……你們的算盤珠子打的我隔著三米都聽到了。”景元在後麵搭住了顏某人的肩膀:
“放心吧,我早就知道丹恒與你們之間的關係了。他現在可是身犯十惡逆的重犯,如果要把他撈出去的話,那價錢可是……”
“那就沒辦法了!”三月七大喊一聲:“楊叔,救命啊!仙舟的將軍要抓丹恒啦!!”
“嗖——!!”的一聲。
瓦爾特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景元的身後。
旋即,他拍了拍景元的肩膀,推了推反光的眼鏡,沉聲道:“景元將軍這是何意……?”
“?”
景元扭頭與瓦爾特對視:
“瓦爾特先生,符卿可是說了……你現在身體有恙啊。”
“也許吧,但是……”瓦爾特的另一隻手,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神奇的小糖豆:
“這枚糖果,可能會帶給楊某一些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