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聖,在真界所有讀書人的心中,那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
可以說他們水平有限,那是他們水平不足。
可如果說文聖沒水平,這等於罵了整個真界的文壇。
看到這些文人,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陳長安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他知道這真界的水平不高,可到底會低到什麼程度,他還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
所以,隻要知道了自己老爹當年的水平,就等於知道了真界文壇究竟低到什麼程度了。
“連文聖的曠世神作都不知道,你也配作詩?”
“簡直可笑,文聖神作,乃是文人必讀之作,你竟然一首也不知道?”
“這也敢嘲諷文聖?真是不知所謂。”
“哼,彆跟他廢話,就拿出來一首文聖的神作,讓這無知的小子,好好開開眼界。”
“不錯,讓他開開眼界,也讓他知道,文聖不是誰都能夠詆毀的。”
看到這些人的反應,陳長安無趣的搖了搖頭,這些文人,內心戲未免太多了一點。
還是說,他們太脆弱了?就這麼難以接受文壇水平不足的事實嗎?
“諸位開始吧,我洗耳恭聽。”陳長安淡笑著說道。
“那你就聽好了!”
“上不見蒼穹有路”
“下不聞幽冥有門”
“數真界風流人物”
“唯一人獨領風騷”
“聽一聽,想一想!你就說,服不服,如此神作,其實你這種人能夠輕視詆毀的?”
“這樣的詩詞,你這一生,能夠做出來一首嗎?”
聽到這詩詞,陳長安確實有些意外,竟然沒有牛逼裝逼這樣的詞彙,老爹這是……轉性了?
陳長安還以為,自己老爹作詩,恐怕依然免不了那些比較直接的詞彙。
再看看這些文人,此時一個個臉上滿是陶醉,儘管這首詩,他們已經背過了聽過了無數遍。
可每每聽到,依然是如癡如醉,心曠神怡。
“長安,這……最多算是一首打油詩吧?”
“原來這就是真界的水平?”
“那要是這樣,我上我也行。”
牧雲謠雖然不會作詩,但在太玄界之中,也聽到過不少詩詞。
這真界文聖所做的詩詞,充其量也就是一首打油詩,而且還是水平不怎麼高的打油詩。
就是這樣,都能夠成為曠世神作?
若是如此,她感覺自己要是努努力,也能想出來一首。
“好詩啊!”
“不愧是文聖,妙哉,妙哉啊。”
一旁的顧明樓,此時也是眼冒金光,很顯然,對於文聖充滿了崇拜。
“你聽得懂什麼意思嗎?”陳長安無奈的問道。
“這,聽得很清楚,很明白啊。”
“文聖,也就是真界之主,你爹,太霸氣了。”
“他這不就是說,除了自己,再無一人,能夠與之媲美了嗎?”顧明樓興奮地說道。
“嗯……倒也差不多。”
“沒想到,你還能聽懂。”
“陳兄,我是文化不高,不代表我腦子不好。”
“不過話說回來了,陳兄,你有把握嗎?”
看到顧明樓那擔心的眼神,陳長安並沒有回答。
說實話,陳長安也覺得自己老爹的水平一般,但巧就巧在,他特麼自己水平也一般。
相比較而言,真界並不重視文壇,畢竟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所以文壇水平有限。
太玄界都比真界的水平高,可陳長安從來都不是一個文人,學過,也隻是學過,並不精通此道。
“超越不好說,但旗鼓相當,應該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