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這位是?”
看到陳長安又多帶了一個人,任軒也是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陳長安此時也是深深地看了任軒一眼,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玉家老祖這三人有師父的事情如此隱秘,知道的人恐怕就沒有幾個,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不過陳長安也清楚,詢問任軒隻怕也找不到任何答案。
“這位,玉家的少家主,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陳長安問道。
“回稟長安老祖,我叫玉曉堂。”
長安老祖?
聽到這個稱呼,任軒表現出來了驚訝之色,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驚訝,還是故意偽裝。
“玉曉堂,這位是任軒。”
“任軒?”
“可是跟隨長安老祖,一同覆滅君心閣分閣的那位任軒?”
玉曉堂的一番話,讓任軒的臉都黑了!
他都知道了?
這不就意味著,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
“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我應該想到的,大意了!”
玉曉堂一臉敬佩的看向任軒,畢竟在玉曉堂的心目中,隻要是敢和君心閣對著乾的,那都是值得敬佩的存在。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任軒略顯謙虛的說道。
“這還是小事?”
“不愧是能夠和長安老祖並肩作戰之人,果然不同凡響。”
“這九玄域無人敢招惹的君心閣,在任兄的口中,竟然隻是小事一件。”
“佩服,佩服啊!”
聽到玉曉堂的話,任軒心中五味雜陳,可表麵還得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這特麼是能夠大聲說出來的事情嗎?
“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再提了,仿佛任某炫耀一樣。”
“玉兄也不錯,敢和陳兄站在一起,那便已經是難得了。”
“不敢和任兄相提並論,差距甚遠啊。”
“行了,你們兩個還相互吹捧起來了。”
“趕緊帶路。”
南莽之地,本就是三分天下,從玉家前往歐家和遊家的距離相差不大。
不過在玉曉堂的帶領之下,陳長安他們三人先行前往了歐家。
“你們有沒有感覺,這歐家的地盤上麵,氛圍不太對?”
雖說這一路,陳長安他們並沒有停留,可進入到歐家的勢力範圍之內後,陳長安總感覺這一路走過來的氛圍感不太對勁。
“我也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任軒在一旁讚同的點了點頭。
隻有玉曉堂此時有些茫然,因為他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感覺?”
“挺正常的啊,我們玉家的地方,不也是這樣嗎?”
聽到玉曉堂的話,陳長安搖了搖頭,不一樣,兩者之間還是有很明顯的區彆的。
“這些年來,君心閣的南莽分閣,對於你們三家,應該不僅僅隻是明麵上的打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