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
“你走吧！”
走？
等等！
這一幕……怎麼會……
不對，自己不是剛剛跟大黃回來嗎？怎麼……
陳長安看了一眼麵前的牧雲謠，又轉頭向著大黃看去，卻發現大黃並不在自己身邊。
不對勁，這不對勁！
“我……是不是走過一次了？”
陳長安突然的一句話，讓牧雲謠也是一愣，什麼叫走過一次了？
“又犯糊塗了？”
“你跟在我身邊已經萬年之久了，該走了。”
聞聽此言，陳長安盯著牧雲謠搖了搖頭，道“這一幕，我見過。”
“我走過一次了，而且走了很久很久。”
“為什麼我又回來了？”
“不對，我似乎忘記了很多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我不應該在這裡，那我應該在哪裡？”
陳長安此時眉頭深鎖，不斷地思考，想要找出來自己究竟出現了什麼問題。
看到陳長安這近乎有些瘋魔的狀態，牧雲謠也是臉色一變。
難道是因為自己要趕他走，刺激到他了？
“陳長安，不要胡思亂想。”
“靜下來！”
“彆說話！”
“你先不要說話！”
陳長安一抬手，示意牧雲謠不要打擾自己，這讓牧雲謠也十分的意外。
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陳長安雖然頑劣，卻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過話。
“長安，你……”
牧雲謠此時的眼神之中也滿是擔憂，擔心陳長安是不是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是誰？”
“我為什麼要在這裡？”
“我不應該在這裡才對。”
“我……到底是誰？”
陳長安感覺自己的記憶似乎越來越模糊，很多事情都已經快要想不起來了。
甚至就連自己是誰，他都已經開始產生了懷疑。
“你是陳長安。”
“是我牧雲謠的徒弟。”牧雲謠在一旁沉聲說道。
“陳長安？”
“我叫陳長安？”
“我……”
“我想起來了！”
突然，陳長安的眼神之中迸發出一道精光，原本渾濁的目光變得清明。
看到陳長安的眼神，牧雲謠也是一愣，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徒弟嗎？
“我是陳長安，我曾稱霸太玄界，飛升太古仙域，戰魔族，入神域。”
“荒蕪之路升聖域，進真界，戰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