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太好賺了,說句愛你就能賺一百萬。”溫綰解釋,“我拿著於心不安,想分你一點。”
“”宋瀝白淡淡應著,“這麼於心不安,那你過來親我下。”
“”
早知道就不嘚瑟嘴欠了。
溫綰訥笑“我在開車,回家再說吧。”
“回家你可能不止想親我了。”
“”
混淆概念。
她什麼時候說想親他了。
一路順風,快到燕尾灣的時候。
溫綰聽見副駕的男人輕飄飄問來一句“你想放過莊曉夢嗎。”
“”她嚇了一跳,“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你想不想。”
她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他沒有發表意見。
沒想到後麵又突然提起這個。
“她不是已經被江問英封殺了嗎。”她說,“我想她們鷸蚌相爭。”
又或者。
這件事的根源不在於莊曉夢。
而是。
江問英。
這個人才是最有心機的罪魁禍首,在暗處操縱一切。
宋瀝白沒再應話,湛黑雙眸和前方的夜色平視,諱莫如深。
回到燕尾灣,溫綰把剛才買的護身符遞過去。
“這個送給你。”
宋瀝白接來,“我的”
溫綰“剛開始就想送給你的,但怕你不要”
之後發現他也買福袋,和她一樣都是信則有,所以她又想再送給他。
“這是什麼符”他問。
“護身符啊,你可以和福袋一樣把它掛在車上求平安。”她強調,“老人家不是說我們還有一劫嗎”
護身符。
不是姻緣符。
護身符也挺好的。
許他姻緣符的話也用不上,畢竟多此一舉。
主臥裡。
溫綰坐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簡單預告明天的工作內容。
右下角跳出陳編導的微信消息。
溫主持,你這周有空的話,我們可以去s省d市考察環境。
溫綰疑惑這周就去了嗎
陳編導是的,這周d市可能會下暴雨,我們要做一期關於惡劣天氣對於小鎮和農村居民影響的片段。
現在是夏日季節,多雨和台風天氣對部分經濟不發達的地區造成不小的負擔和影響,包括農民、漁民和養殖戶,這些被忽略的人群隱匿於新聞角落,幾乎不被人洞察。
安台收視率始終低下的原因便是上下整體實在,上次楊勁殺人事件是最熱最博眼球的事情,其他時候,新聞組都在忙民生之類的小新聞,很難引起觀眾的關注和興致。
大部分吃瓜群眾鐘愛於明星八卦,國際要事,
兩性矛盾等等,其他台擅長捕捉這類輿論性較大的新聞,邀請高人氣明星坐鎮,擁有高收視率的同時,也忽視廣播台存在的意義。
就算是播報天氣,我想拍得更有趣一些,希望被更多人關注到。陳編導回複,所以想請我們台最漂亮的台花和鏡頭感強烈的攝影,一起來做節目。
陳編導的到來,安台正在逐步改革,在播報民生新聞的同時,增加趣味和懸念,而氣象組要做的則是,拍攝更多其他台沒有的天氣實景。
實況並不容易捕捉,錄像裡隻有幾秒的片段,需要組員們齊心協力,篩選,捕捉,蹲點無數幀才做好的。
溫綰當然沒拒絕。
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她在沙發上工作很久。
太入神了。
渾然不知宋瀝白什麼時候坐在另一側的單人座上。
他沒玩手機,指間握著一杯冰鎮薄荷水。
一杯下去,仍然不見她察覺到他存在的時刻。
忙累了,溫綰捶了捶肩膀,才瞥到他,“咦,你什麼時候坐這裡的。”
“十點零五分一十秒。”
“”
“很晚了。”宋瀝白放下杯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忘了做。”
“是挺晚的。”
溫綰合上筆記本起來,“我都忘記洗澡了。”
她隨便拾掇拾掇,人就鑽進浴室了。
洗得很快。
出來後,頭發披散,纖細白皙的身子裹在寬大的浴袍裡。
葡萄柚和清茶海鹽香糅雜彌漫,淡雅怡情。
她步伐匆匆。
但沒有絲毫,要和他忙的意思。
“除了洗澡。”宋瀝白視線跟著她浮動,“你沒有彆的事情了嗎。”
“有啊,在護膚,我額頭上怎麼長了個小痘痘。”她手持鏡子,小心翼翼查看。
非常小的一個痘痘。
都比他這個老公,存在感要高。
宋瀝白薄唇抿著克製,“除了這個呢”
“不知道,還有什麼”溫綰問,“有什麼你就說,我剛忙完,腦子有點亂。”
“過來親我。”
“”
她摸痘痘的動作一頓。
哦。
她是說回家要親他彌補下來著,給忙完了。
溫綰加快腳步過去,宋瀝白一直是坐著的,她不用踮起腳尖,直接俯身下來,在他額頭上親了下。
吧唧一下。
不像親。
像對碰。
“好了,親完了。”
“”
敷衍極了。
宋瀝白擰眉。
她一邊梳理頭發,“咋啦,沒親好嗎。”
“你說呢。”
“那我再親下。”
她這次要過去的時候,宋瀝白避開了。
他居然。
躲了。
“不親嗎”溫綰輕輕咬唇,睫毛眨了眨,“不親的話,下次沒機會了。”
“怎麼”
威脅他。
他會上當嗎。
“我明天要出差。”溫綰解釋,“不知道要去多久。”
“出差”
“嗯嗯,你和多多在家要好好的。”她整理好頭發,“我們今晚早點睡吧。”
說完後,她一步都沒來得及撤走,腰際直接被他掐過,提溜小狗狗似的,撈來腿上坐著。
“宋”
她隻來得及出一個聲,後麵的話被他薄唇覆上,音節儘數淹沒。
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親她。
剛才不樂意。
還避開她的親吻。
高冷如冰湖,下一秒卻轉眼化為烈火,灼熱的氣息包裹她說不出話來。
不比她蜻蜓點水碰的一下,他呼吸層層包圍,溫熱難捱。
薄似絲的淺白色浴袍從肩膀滑落,揉在地毯上。
宋瀝白眼尾伸展,目光一寸一寸的釘在她身上。
肩背薄削,纖穠合度,腿修長而筆直,整體偏於纖瘦,那抹白的份量卻沉甸甸的。
他啞聲問“真的出差”
“嗯我騙你乾嘛。”
“幾天。”
“不知道,還沒說。”
她唇際又被他不輕不重咬了下,
帶有懲戒似的。
“乾嘛啊親這麼久。”她弱聲弱氣,“我又不是不回來,而且你又不想我。”
他出差的時候。
可是一條信息沒給她發的。
那她這一走,不更清淨了。
宋瀝白將人調轉一下位置,骨節分明的長指掰過她下巴,“回頭讓人買點降壓藥。”
“買這個乾嘛。”
“遲早有天會被你氣死。”
“”
她沒來得及問,細細密密的吻繼續襲來,幾乎要完全吞噬著她的氧氣。
眼看著要來了,溫綰抓緊他肩膀,“我拿那個”
“什麼”
“就是安全套啊”
“哦。”他輕笑,“我隻是親下你,你就想要了”
“”她瞠目,“宋、瀝、白你閉嘴”
他閉嘴了,再調侃下去。
可能要挨踹了。
沙發旁的置物架上有放備用的措施,一大盒沒拆封的。
家裡備著的基本都是大包裝的。
溫綰從他懷裡出去,在置物架上搜尋一番。
那一大盒肯定沒必要。
拆解包裝盒,她從中隻取出一片玻尿酸的。
“就一個”宋瀝白了然看來,“多拿點。”
不然待會還要費事去拿。
“兩個夠了。”溫綰臉頰泛粉。
放一片給沙發上,剩下一片,她直接遞給他。
宋瀝白沒接。
溫綰疑惑“又怎麼了”
他靠坐沙發上,一抬手,將人輕巧拉到懷裡,吻過耳際,“你不幫我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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