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你個賤人!”
抄起手邊的枕頭,砸向門口。
這個賤人,還敢來。
若不是她,自己怎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還好躲閃及時,看著床上之人,臉上纏滿紗布,床尾還掛著石膏腿。
中氣十足的很,一點都不像病重之人。
“居然沒死成,哎,也不知道這下毒之人怎麼想的,就該下猛才是。”
表麵功夫還是要裝的,屋內的攝像頭可不是擺設。
“是你,對不對?”
看著毀掉她一切的女人,若不是行動不便,她真想上前撕碎這個惺惺作態的女人。
現在一切皆是拜池煙所賜,她就是個災星。
她還未回來之前,自己一直順風順水、
自從她回來之後,一切好像都變的糟糕起來。
都是父親的錯,為什麼就不能在外頭隨便找一個人替嫁,偏偏要找她回來。
“是你,一定就是你搞的鬼。”
單人病房之中,全是池婉婉的嘶吼,惹的外頭路過之人駐足觀望。
發達的網絡世界,鋪天蓋地的信息,想藏都藏不住。
大家也都知道了這間住的是誰。
“被迫妄想症是種病,得治,剛巧在醫院,要不我給你在請個精神課的醫生?”
她看向周圍,連個護工都沒有,看來池震榮是失望透頂了。
“啊!!!賤人,你不得好死。”
監視器那頭的人,看見畫麵中的瘋婆子。
哪裡還有一點富家貴女的形象。
口中皆是下作之言,有些他們都聽不下去。
偏偏那女子氣定神閒,也不惱,就這樣看著麵前的跳梁小醜。
突然理解了當初她為何爆出對方學曆做假,讓對方身敗名裂之事。
有這樣一個姐妹,真的很難忍住不出手。
“這就受不住了?你這心性不行呐。”
她將東西砸回對方臉上,精準命中麵門。
“若是你知道池震榮要將你送人,對方還是個重口味的糟老頭,豈不是要一頭撞死。”
“賤人,你胡些說什麼?!”
“啊,你還不知道呢。”
她故作驚訝,立刻捂住自己的唇,慌亂的樣子,下意識的話,引得聽牆角的人,無端猜測其中貓膩。
更有不少男人,臉上快速閃過一抹狡黠。
“我還以為池震榮已經和你說了婚事,還沒說啊……”
可疑的尾音落在池婉婉耳中,便是一種嘲笑。
出事之後,父親除了罵她幾日,便在沒發作過。
難不成真要將她送給老男人不成。
她不敢賭父親對自己的疼愛。
那都是建立在名譽之上的寵愛,是做不得數的。
瘋狂抓起手機,手機那頭母親支支吾吾的話語。
更加確定她心中所想。
見池婉婉已然知曉,她放心離去離開病房。
這次之後,兩人恐怕不在有相見的機會。
今早厲擎梟將消息告知她時,雖早有預料。
可當她看到對方是個年近六十的老頭時,衝擊還是不小。
再說他那些癖好,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屬性,不然憑借一身傷,就能告死對方。
那老頭也是能找。
每次都挑這一類人,隻要不出人命,統統用錢解決。
所以也從未有人上門找茬過。
你情我願的東西,誰能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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