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拉了不少仇恨了。
以後要是在學校遇到了,肯定免不得了被針對的。
梁澤錫:“你們彆小看了他們,這倆姐弟沒你們想的這麼簡單。”
周槐勾唇,“不簡單才好玩,不然多無趣。”
白鑄:“倒不是我瞧不起演員,但想一想宋寒煙能生下他們還養到成年才送回來,這心機城府,不明擺著是為了梁家的財產來的嗎?若簡單才怪了!”
就在他們正討論著這件事的時候,舞蹈社的一行人從劇院門口走進來,她們正是之前在大巴車上被謝北漠趕下去的啦啦隊成員。
一進來,她們便有說有笑——
“好多人在排隊啊,好在我們有青青的票。”
“哎,青青呢?難道還沒到嗎?”
“她之前給我發消息說去拿票了,讓我們在裡麵坐著等一會兒。”
“可這都快開場了啊,不會來不及吧?”
“應該不會……”
徐曉彤聽到後麵傳來的聲音,轉頭一看,然後瞪大眼睛,拍了拍白紫的手臂,說道:“阿紫,快看,是舞蹈社的人。”
“嗯?”
坐在圓桌旁的幾人目光紛紛朝著門口看去,認出舞蹈社的成員。
他們之前聽去參加聯賽的社員回來講了在大巴車上的事,知道啦啦隊被謝北漠趕下車了,也知道她們在大巴車上跟白紫發生矛盾,大罵白紫的事。
“她們怎麼來了?”
白紫不意外,因為之前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聽到她們說過要來劇院看戲。
“來就來吧,咱們看咱們的,互不相乾。”
徐曉彤撇了撇嘴,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就悄悄祝她們進不了場吧!”
本來隻是隨便一句話,卻沒想到被徐曉彤一語成讖了。
距離入場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此時後場,沈青青找工作人員拿票,卻意外得知票已經沒有了。
“什麼!?沒有票?你之前不是答應我有多餘的內部票嗎?”
工作人員也很無奈,“沈小姐,之前的確是有六張多餘的內部票,但是前幾天名額被預定了,是咱們劇院的台柱子預定的,院長來了都得客客氣氣的讓票,我也沒辦法啊。”
台柱子指的就是江瓊枝了。
沈青青蹙緊眉頭,說道:“那現在怎麼辦?票到底給誰了?我花錢買過來行嗎?”
工作人員:“這怕是不行,我並不知道票給誰了,再說了,這戲都快開場了,今天第一場一票難求,就算我知道是誰拿走了票,他們估計也肯定不會同意讓票的。”
《白鵲宴》這戲一共就演出三場,今天是第一場。
普通票價在外麵被黃牛炒到了五倍!
就更彆說內部票的最佳視野了,肯定不可能有人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讓票的。
沈青青氣的要死,原本都說好的,沒想到臨了票居然沒有了。
她這能找誰去!
並且舞蹈社的那些人應該早就到了,正在大廳等她呢,這個時候她若是沒有票,那啦啦隊的那些人會如何看她?
沈青青真是氣的肝疼。
工作人員看出沈青青臉色不好,便說:“這樣吧,我幫你預定第二場的票,第二場的演出結束之後,經過網上的預熱一定會更難搶,定金你得加一倍。”
想來想去也隻有退而求其次用這個辦法了。
看不了第一場,隻能看下周的第二場了。
沈青青眼裡劃過一絲冷意,“錢不是問題,但你要是再食言,那你就彆怪我去劇院舉報你私下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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