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深同意了先帶著白紫離開。
白鑄三人留在醫務室,跟保姆還有這個熊孩子一起等。
起初保姆還有些不同意他們把白紫帶走呢嗎,嘴裡不依不饒的說著他們就是訛詐。
不過興許是幾人的眼神太恐怖了,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保姆這才閉上了嘴。
“嗬嗬,我可不是被嚇大的,你們能嚇著誰啊,這件事說破了大天都跟我們沒關係,既然你們非要把這件事鬨大,那我們也不怕!等夫人來了,你們這些人以後通通都彆想在來滑雪場玩了!我們上麵可有人!”
白鑄在旁邊抽煙,聽到這話,冷不丁瘮人的笑了一下。
“大媽,你腦子沒事吧?”
“你上麵有人才好,不然就憑你還不夠格跟我們講條件。”
要是今天就是一個普通婦女跟孩子,他們雖然心裡生氣,但還真不知道要如何追究責任。
他們或許會放過軟的,但還真不怕硬的。
遇到這個眼睛長在頭頂的保姆,真是她主人家的福。
這潑天富貴,就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接住了。
白紫來到醫院後,照了片。
發現還好,不是最壞的結果。
腳踝輕微的骨裂,還沒有到要打石膏的地步。
醫生手法嫻熟的幫她複位後,再配合藥物慢慢休養便好了。
但骨折最快恢複也得一兩個月。
看來這個寒假,白紫哪裡都不能去了,隻能在家裡休養。
程十喬說道:“小紫,還好不用打石膏,在家也挺好的,追劇睡懶覺,我之前也骨裂過,放心吧,隻要恢複的好不會留什麼後遺症的。”
白紫點頭,“嗯。”
後遺症什麼的,白紫倒是一點不擔心。
她隻是有些遺憾,或許要錯過盲探的試戲了……
原本她準備過完年就去片場試戲,但沒想到忽然出了這碼子事,還要休息這麼長時間,難道要因此錯過這部戲了嗎?
白雲深猜到了白紫心裡在想什麼,上前拍了拍白紫的肩說道:“小紫,那些你就彆想太多了,現在先好好把傷養好再說。”
“好,我知道了,哥。”
謝北漠主動去辦手續了。
齊寒默默走出房間,打電話詢問白鑄那邊情況怎麼樣。
……
滑雪場。
白鑄幾人在醫務室等了足足快四十分鐘,穿著貂絨大衣的女人才姍姍來遲。
見了這個女人之後,白鑄才發覺保姆還算是輕的。
這女人比起之前的保姆更是狂傲,鼻子高聳入雲,五官是典型的整容臉,再配上貂絨大衣,看起來就像是煤礦老板包的二奶似的。
她走到醫務室後,破鑼嗓子便嚷嚷著:“誰啊!誰想訛詐我兒子!大過年的來觸老娘黴頭,我跟你沒完!”
滑雪場的工作人員將這件事講述了一遍。
結果沒想到女人的態度是——
“哦,這麼說我還得感謝那個女人嘍?嗬嗬,笑死人了,我算她識相躲開了我兒,如若不然,我要她賠的傾家蕩產!”
在旁邊的周槐看不下去,上下掃了一眼她。
“大嬸,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更何況你的三觀跟你的鼻子一樣歪,你聽清楚,這件事現在不是你追究我們責任,而是我們要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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