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沒有跟陸鹿解釋太多,抽了幾口煙後,說道:“對,這是屬於白紫的。”
“槐哥……”
“對了,陸鹿啊,跟你說個事,以後不要隨便擅自進我的辦公室,被人看見了對你不好。”
陸鹿不解說:“我們不是情侶嗎?以前我都是這樣的呀……”
周槐垂下眼睫,靠在椅背上慵懶隨性,“以前可以,以後不行。”
陸鹿整個人都僵住了,“槐哥,你是什麼意思?”
周槐漆黑的眼瞳看著她,情緒無波瀾,“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周槐這是要跟她分手!?
陸鹿猶遭雷劈!
“槐哥,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我可以改……”
周槐溫柔說:“噓,你沒做錯什麼,你做的很好,是我的問題。”
“我會給你一份不錯的補償,希望你能越來越好。”
原本跟陸鹿早就該分手的。
但正好遇到家裡給他安排相親,所以周槐才繼續利用陸鹿的名義來躲避相親,現在家裡已經不逼他了。
周槐跟她相處了這麼久也足夠了,周槐做事一向都不拖泥帶水。
說分手那肯定得分手的,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陸鹿的頭腦有些發懵,她立馬走到周槐的身旁,拉著他的手,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槐哥,你彆不要我,我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說出來的,我們可以更好的。”
周槐抖了抖煙,被陸鹿拉著的手沒有動,嗓音淡啞說:“我希望你在我記憶中是乖巧懂事的,這才是你最好的一麵,不用這麼卑微,這一幕我不喜歡,出去吧。”
浪蕩這麼多年,周槐最常見到的就是女人在他麵前卑微。
當然也有玩得起不卑微的。
麵對那些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他還會更大方。
而這些卑微祈求的,反而會讓周槐感到麻煩,更是唯恐躲避不及。
“槐哥……”
“出去。”
陸鹿是真不願意跟周槐分手。
跟周槐在一起這段時間他送了她好多禮物,都價值不菲。
但她也知道周槐是個什麼脾氣,再說這裡是公司,若是真的撕破臉皮,丟臉被議論的隻會是她。
周槐說給了她補償。
陸鹿想先去看一下是什麼補償。
不過她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剛才周槐說了ea代言是屬於白紫的,難不成是他看上了白紫?
陸鹿眼眸壓下一抹陰狠,柔弱問:“槐哥,真的不可能了嗎?”
“答案你知道。”
“好吧。”
陸鹿轉身有些不舍的離開辦公室。
出去後,陸鹿第一時間聯係熊望,打聽是不是來了一個好的商務資源。
熊望回答:“你怎麼知道,這消息我也是剛知道的,之前我們一直借不到的高定禮服,品牌方剛才聯係我,說可以借了,讓我們改天去挑禮服,隨便挑。”
“……”
這個真是極好的。
至少這個待遇,是陸鹿的咖位不可能做到的。
隨便選,豈不是她也可以弄到一個全球首穿的噱頭?
不過,陸鹿卻不甘!
她很不甘心!
憑什麼……
明明她都打破了在周槐身邊不會超過一個月的傳言,為什麼還是跟周槐分手了。
一定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所以周槐才提出分手。
難道周槐是真的轉移目標,看上白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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