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跪著掀開箱子,瞬間瞪大了雙眼,裡麵赫然是滿滿一箱子黑的黃的,能要人小命兒的冷冰冰的玩具。
曹衛國拿起一把ak47扔給劉山“對待同誌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路該怎麼走你自己選,祝你長命百歲。”
劉山抱著冷冰冰的家夥,感覺自己好像被架在了火上。
他到底是不是被趙援朝連累了,失去了曹衛國的信任。
他明白了曹衛國的意思,但隻要乾了這一票,他就徹底走上了不歸路。
現在自己還是安保公司的老總,合法的成功商人。
可乾了這一票,那他就是罪犯,而且是回不了頭的那種。
曹衛國扭頭看向耀東“我去飲茶,你們保護好劉生。”
何耀東冷冰冰道“是!”
曹衛國和寧偉一前一後的離開大殿,殿中的一片沉寂,香煙繚繞變幻如雲似霧,金光熠熠的彌勒佛笑著眾生。
金蓬從地上站起來,抬腿踢了一腳劉山“山哥,我姐夫都走了,起來吧,地上多涼啊,姐夫也是,不就是一頭不知死活的肥豬嗎?做了他就不得了,至於這麼大動肝火?”
劉山起身將冷冰冰的家夥放進木箱“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金蓬漫不經心的冷笑“有什麼難的?回去我就讓喪彪帶人去送鄧肥那王八蛋見佛祖,完了事兒,姐夫的氣就消了,咱們日子照過,酒照喝,馬子照泡。”
劉山一把推開金蓬“你去泡你的馬子吧,鄧肥的事兒我親自動手,你就不要管了,真羨慕你,有一個好姐姐。”
“哎……你乾嘛啊!”
金蓬快步追上前“你這話什麼意思?鄧肥是咱們哥倆兒一起扶起來的,出了事兒自然是咱們倆兄弟一起解決,怎麼能讓你一個背鍋呢,我可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
劉山一臉沉重道“這次跟以前不一樣,我要親自動手。”
金蓬愣了一下,然後震驚的睜大眼睛“你說什麼?山哥,你糊塗了吧!親自動手?你什麼意思?你不想在香江混了!為了一個下三濫值得嗎?我們有錢有大把的人,隨便兒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你乾嘛啊你。”
劉山拍了拍金蓬的肩膀“以後東勝安保就交給你了,乾完這一票,我可能就要走了,彆再問了,是兄弟就聽我的。”
說完這句話,劉山的精氣神好像被一瞬間抽光,一步一顫的走下山。
何耀東幾人不緊不慢的跟上。
金蓬留在原地,臉上滿是驚愕。
明明隻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
明明隻是一件小事兒,為什麼要搞得這麼大?
明明……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一身棕色風衣,戴著墨鏡的亞莊走到金蓬身邊,酷酷的說道“金生,山上風大,吹得太久容易感冒,下山吧。”
金蓬一臉不爽的看向亞莊,抬手用手指戳著亞莊的胸膛“我用你教我做事?我用你教我做事?你不過是我姐夫花錢雇來的保鏢,你隻管乾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對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當保鏢?不知道就去學?不要整天的耍酷,還有,你穿的這麼帥乾什麼?你把我的風頭都搶走了,你讓我怎麼泡馬子。”
亞莊後退一步“金生,曹生交給我的任務是保護你人身安全,這個我是專業的,我知道該怎麼做,還有,請你注意你的態度,我是來當保鏢的,不是來當下人的。”
金蓬氣的臉紅耳赤“我,你瑪……你什麼態度……信不信我讓我姐夫開除你。”
亞莊抬手“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