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狀撒腿就跑,躲到了媳婦兒何文潔的身後,墊著腳,大聲的挑釁“傻柱,你就是個大傻叉,癩蛤蟆,你過來啊!”
傻柱憤怒地衝上前,何文潔眼睛一瞪。
傻柱臉紅脖子粗的大罵“好男不跟女鬥,許大茂你個腳底流膿的壞種,你要是個爺們兒,你就出來,咱們單挑,一對一的比劃比劃,你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許大茂躲在媳婦兒身後,探出頭來挑釁“我單挑你大爺,我許大茂是文化人兒,誰跟打架啊,動不動就動拳頭,粗鄙,你以為你能打就了不起啊,能打你坐船出去,把小鬼子滅了,你在胡同裡充什麼好漢啊,耗子扛槍,你窩裡橫,我都嫌棄你丟人。”
傻柱被氣得眼睛冒火,曹衛國在一旁搖頭笑了笑。
跟街坊四鄰打了個招呼,借口太累了,拎著公文包回了家。
鄰居們圍在一起,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二大爺嘖嘖有聲“嘖嘖嘖……人家曹衛國現在可是了不得,自己當著大官兒,家裡三親六故都跟著沾光兒。”
三大媽酸溜溜的說“可不是嘛,要麼當乾部,要麼下海賺大錢。”
二大媽補充“聽說宋玉蘭光飯店就開了十幾個,那生意都做到滬市、鵬城了,你們說說他們家得賺了多少錢啊,怕是多的請十個會計都數不過來。
閻解放的媳婦兒滿臉嫉妒的說“宋玉蘭算什麼?那跟宋玉娟相比,那就是九牛一毛,宋玉娟借著曹衛國的東風,那飯店、酒店、家具廠、電器廠、食品廠、箱包廠、自行車廠,那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開,每天不是在開廠子就是在開廠子的路上,銀行的工作人員都快住進她家裡了。”
劉光天的媳婦兒誇張的說“我可聽說了,宋玉娟的廠子、飯店、快餐店,西餐廳開的到處都是,人家都喊宋玉娟叫宋半城了,說京城有一半兒都姓宋了。”
二大爺劉海中感歎道“以前咱們這兒趕跑了一個婁半城,現在又出了一個宋半城,還是個女的,這叫什麼事兒啊。”
劉光福嚇得臉色一白“爸,你胡說什麼呢,日子不想過了。”
二大爺劉海中連忙拍了一下嘴“嘿!瞧我這張破嘴了,喝了兩口馬尿,什麼都往外說,酒後的胡話,你們左耳朵聽,右耳朵出,誰也彆當真。”
易中海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老劉,你瞧瞧你現在這個小膽兒,不就是發兩句牢騷嗎?怎麼了?怕什麼?”
傻柱撇嘴道“曹衛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全胡同全京城都知道,您不用藏著掖著,有什麼你就說,你瞧瞧曹衛國能把你怎麼樣?我就不信他能把你拉走槍斃了?你以前的威風呢?拿出來,跟曹衛國乾!”
二大爺劉海中氣的跺腳“嘿!傻柱!你激將誰呢!”
賈張氏接了話茬兒“哎!這當了官兒的都是黑心的,好處都往自家拿,窮了百姓,富了自己,這種人早晚遭報應,說不定哪天就被雷劈了被車撞了,大家就等著吃席吧。”
孫大媽聽不下去了,喝斥道“賈張氏,你說話也太損了,一大把歲數兒了,積點兒口德吧。”
閻阜貴冷笑道“小心隔牆有耳,禍從口出,真當曹衛國是泥捏的菩薩?你賈張氏一把歲數兒了什麼都不怕,小心你孫子孫女跟著你遭罪。”
劉光天笑嘻嘻道“可不是嘛,我可是聽說你們家小當、槐花都在紅星食品廠上班,每月都掙好幾百塊,但你可彆忘了,那廠子是誰開的,曹衛國一句話,你們家的損失可就大了。”
賈張氏凶神惡煞地叫罵“我怕他?嘴長在老娘身上,老娘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言論自由,國家總理都不管我,誰管得著嗎你,狗拿耗子,你們多管閒事兒,小心老娘抓你們滿臉花,他曹衛國不是泥捏的,我張翠花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易中海乾咳了幾聲“都彆大喊大叫的,幾十年的鄰居了,吵吵嚷嚷的,讓人家笑話,大家要以和為貴,團結友善,不能跟某個姓曹的同誌一樣,脫離群眾,作威作福。”
許大茂在一旁冷笑“易中海,賈張氏,你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們等著,我明兒就把這話原原本本的告訴衛國老弟,你們就等著吃滿漢全席吧。”
易中海陰沉著臉“你願意打小報告就打小報告,我易中海行的端坐得正,我光明磊落,問心無愧,我誰也不怕。”
許大茂豎起大拇指“你渾身上下就剩下嘴硬了,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