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可不是嗎,咱們辛辛苦苦在廠裡乾活,一個月就拿那麼點死工資。傻柱呢?輕輕鬆鬆就賺得盆滿缽滿。”
這些工友們都是看著傻柱和秦淮茹一步步走過來的。
這傻柱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轉眼人家成老板了!
秦淮茹感受到了來自工友們的複雜目光,心裡那叫一個舒服,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此時此刻,她可以說是揚眉吐氣,挺直腰板了,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自信和底氣,而這一切都是錢帶來的。
而那些工友們呢?
他們還在原地踏步,拿著微薄的工資,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
秦淮茹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同情和憐憫,但更多的是一種勝利者的快感。
車間主任走了過來“秦淮茹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拿著掃帚把倉庫掃一掃。”
秦淮茹緩過神,不耐煩的應了聲“知道了。”
郭大撇子湊到車間主任身邊笑著說“主任,您可是真敢使喚人,就不怕秦淮茹撂挑子不乾了,人家現在可是老板娘了。”
車間主任冷哼“他就是皇太後也得勞動,社會主義不養吃乾飯的閒人,她要是不想順順利利的退休,她可以不乾。”
郭大撇子笑道“那不能夠,秦淮茹粘上毛比猴兒都精,她不能乾這種傻事兒。”
車間主任冷笑“你這不是挺明白嗎?還在這兒說個屁,去吧窗戶擦了,要是擦不乾淨你就給老子舔。”
郭大撇子連忙道“主任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另一邊,劉光天湊到秦淮茹跟前兒“秦姐,我聽說你家飯店要招服務員了,正好我一個親戚想進城打工,您看能不能給她一個機會。”
秦淮茹問“親戚?男的女的?”
劉光天回答“女的,哪兒有男的當服務員的。”
秦淮茹“女的?多大年齡?”
劉光天“二十五。”
秦淮茹“二十五?沒嫁人嗎?”
劉光天“嫁了,不過我這親戚命苦,男人掉河裡淹死了,年紀輕輕就守了寡,跟您同病相憐。”
秦淮茹一聽這話,眉頭微皺“寡婦啊,那不行。”
劉光天急忙問“寡婦怎麼不行了?”
秦淮茹笑道“光天,不是姐不近人情,實在是有苦衷,多少年的鄰居了,我家那口子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劉光天恍然大悟,笑道“得,是我考慮不周。”
傻柱是什麼人?
在院兒裡給寡婦挑水,在外邊給寡婦捐錢,這輩子就跟寡婦有緣!
子承父業,一脈相傳。
這把寡婦送到傻柱身邊,那不是讓貓枕鹹魚,羊入虎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