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可咽不下這口氣“大哥,你也太慫了吧!咱們二人聯手還打不過一個傻柱?”
閻解成想了想“我們把解曠一起喊上。”
閻解成心想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行,先去找解曠。”
兄弟二人讓大廚看著飯館,急匆匆的騎著自行車找到正在上班的閻解曠。
閻解曠一聽老媽被賈張氏打了,這還坐得住?
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欺負人欺負到家裡了?
閻解曠一聲怒喝“走!回去收拾傻柱!反了天了他!”
三兄弟氣勢洶洶的趕回四合院,閻解曠舉著棍子大喊“誰打我媽了!站出來!”
三大媽和閻阜貴有了三個兒子撐腰,底氣立馬就足了。
三大媽指著賈張氏“兒子!就是她!你看看賈張氏這老虔婆把我臉都抓破了。”
閻解曠殺氣騰騰的走向賈張氏,傻柱指著閻解曠叫嚷“閻解曠你想乾什麼?想打老人?這就是你們老閻家的家教?”
閻阜貴攔下閻解曠“解曠先彆動手。”
閻解曠“爸,這賈張氏太欺負人了,她敢打我媽?我弄死她!”
閻阜貴喝斥“不準胡說,你站一邊兒去,咱們先禮後兵。”
閻解成質問賈張氏、傻柱、秦淮茹幾人“你們幾個搞事兒是吧!我們家怎麼使壞了?明明就是你們自己不乾淨,賴得著我們嗎?今個兒你們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們跟你們沒完!”
這場風波在四合院內愈演愈烈,吸引了越來越多的街坊鄰居圍觀。
大家都想知道,這場爭執究竟會如何收場。
秦淮茹臉色鐵青道“閻解成你甭想惡人先告狀,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人在做天在看,你瞞不了任何人。”
傻柱滿腔怒火的叫嚷“閻解成、閻解放你不要以為躲在後麵,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就是看我家飯館生意好,客人多,你們就眼紅了嗎?比不過我們,就暗地裡使出下三濫的手段,想搞黃我的飯館,我告訴你,你們做夢。”
閻解放氣急敗壞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哪隻眼睛看我們用手段了,是你自己屁股不乾淨,你要家飯館要是衛生達標,人家能吃出蒼蠅?有關部門會讓你們停業整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這種黑心商人就該收拾。”
傻柱氣的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薅住閻解放的脖領子“你說誰是黑心商人!”
閻阜貴一把推開傻柱“傻柱你想乾什麼你,說不過就想打人?我告訴你!我們老閻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閻解曠揚起棍子,閻解成和閻解放也怒目而視。
這一下兒子多的優勢顯出來了。
易中海難受的站出來“老閻,這是乾什麼,咱們有事兒說事兒,都是鄰居,劍拔弩張的乾什麼。”
閻阜貴氣的臉色發青“可你瞧瞧傻柱有說事兒的態度嗎?你們一家人上來就說我兒子給你們飯館使壞,有證據嗎?有證據拿出來。”
傻柱“就是你兒子使壞,沒跑兒。”
易中海喝斥“柱子,你住口。”
三大媽陰陽怪氣道“易中海你甭在這兒衝老好人,賈張氏跑過來大吵大鬨,你早乾什麼去了?怕是所有事兒都是你攛掇的的吧?我看這裡麵的人,最壞的就是你。”
易中海急聲道“你這是什麼話,怎麼我就壞了,咱們就事論事,我們家飯館一直誠信經營,生意做的好好的,可是現在突然出事兒了,其中必有緣由,我們家飯館一出事兒,你兒子飯館的生意立馬就好了,我們不懷疑他們懷疑誰?”
賈張氏叉著腰,指著三大媽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們一家人滿肚子的算計,一分錢都要分八瓣兒,眼看著我們生意好,你兒子能不眼紅,能不使壞,能不搶生意?我們是沒有證據,但人在做天在看,閻解成、閻解放你們敢發誓說我們家飯館停業,跟你們沒關係,如果有關係,你們就斷子絕孫嗎?你們敢嗎?”
閻解成和閻解放互相看了一眼,當然不敢。
眼瞅著閻解成和閻解放的神色,閻阜貴心情一沉。
這裡麵還真有事兒!
賈張氏冷笑道“看到了吧!大家好看到了吧!這就是閻家人!閻家損人利己的作風!還書香世家,我呸!狗屁!一肚子男盜女娼。”
閻阜貴氣的七竅生煙“賈張氏你住口,我不允許你這麼汙蔑我老閻家,你甭拿發誓賭咒嚇唬人,這都是封建迷信,現在是新社會了,做事要講法律講證據,你們家飯館被查,那是你們家飯館有問題,你少在這兒胡攪蠻纏,不服氣,你就去派出所告我們,要不然,你們就滾蛋,逼急了我,我,我先去告你們尋隙滋事,把你們都抓起來。”
易中海一聽這話連忙道“老閻,你這是乾什麼,有話好好說,這件事我承認是我們莽撞了,我們現在就走,不過,我也要奉勸解成、解放一句,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家和氣生財,大家幾十年的街坊了,沒必要搞得這麼難看。”
閻解成冷哼一聲“易中海,你還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就趕緊滾,彆耽誤我們的正事兒。”
傻柱氣的咬牙“閻解成!你給我等著!風水輪流轉,咱們走著瞧!”
易中海喝斥“柱子,彆說了,我們走。”
說完,易中海拽著傻柱離開。
賈張氏和秦淮河恨恨的掃了一眼閻家人。
閻阜貴臉色難看的看向閻解成、閻解放“你們跟我回屋。”
兩家人各回各家,但街坊四鄰可沒有回家,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這麼一鬨,許多鄰居都在數落閻解成、閻解放做事兒不地道。
做生意就做生意,哪兒有這麼在背地使壞的。
這不是奸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