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陽光懶洋洋地灑在四合院的屋頂上,青磚灰瓦間透出一絲歲月的靜謐與滄桑。
易中海臉色凝重,步伐匆匆,大手緊緊攥著傻柱的胳膊。
兩人穿過狹窄的過道,到了紅星四合院外麵。
“傻柱啊傻柱,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易中海恨鐵不成鋼拍打傻柱的胳膊:“你怎麼能在外麵亂來呢?咱們四合院的名聲,還有你秦淮茹的好日子,都要被你給攪和了!”
傻柱一口咬定:“一大爺,您怎麼也冤枉我啊!我傻柱做事光明磊落,啥時候乾過那見不得人的事兒?我問心無愧。”
易中海歎了口氣,他知道傻柱的脾性,也知道這孩子心不壞,隻是有時候太過衝動,不懂得避嫌。
“罷了罷了,事已至此,你得跟秦淮茹好好說清楚,以後行事得有個分寸。”
“你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彆因為一時的糊塗,毀了幸福的生活,真到了那一步,可沒有後悔藥吃。”
他語重心長地叮囑著,眼中滿是對傻柱的關心。
現在他也隻能依靠傻柱和秦淮茹。
要是這倆人鬨掰了,誰還能安心給自己養老?
傻柱不耐煩地點了點頭,心中五味雜陳。
他也知道在外邊偷人不好,可感情到了,控製不住啊,豈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
而且,自己與秦淮茹結婚這麼多年了,任勞任怨,彆無所求,隻想要一個孩子。
可是孩子呢?
好幾年了,連個影兒都沒有。
估計是秦淮茹歲數大了,沒法兒生育了。
可是自己不甘心啊。
傻柱和易中海來到了飯館兒,因為還沒有到飯點兒,飯館裡靜悄悄的。
秦燕茹正彎著腰,拿著抹布擦桌子。
傻柱問了句:“燕茹,馬華呢?”
秦燕茹站直腰,轉身看到傻柱臉上的血道子,愣了一下後回答:“馬華去菜市場了。”
傻柱黑著臉進了廚房,煩躁的踢了一腳灶台。
秦燕茹眼珠子一轉,拿著抹布跟了進去。
“柱子哥,今天怎麼來晚了?你臉上是怎麼回事兒?”
“疼不疼啊。”
“要不要去衛生室上點兒藥。”
“是誰啊,下這麼狠的手。”
秦燕茹走到傻柱身邊,一臉關心的噓寒問暖。
傻柱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後,才低聲說道:“秦淮茹起疑心了,早上跟我大鬨了一場,以後我們得小心點兒。”
秦燕茹聞言,臉色瞬間變了,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她怎麼突然起疑心了?我們明明已經很小心了,這可怎麼辦啊?她會不會來打我。”
傻柱苦笑,從口袋裡掏出繡著菊花的手絹,那是秦燕茹的。
傻柱低聲道:“她在我褲兜裡發現了這個,大早上就跟我鬨,賈張氏也跟著吵,不過我說了,這是我從路上撿的,反正她們沒有彆的證據,沒事兒的,你不用怕。”
秦燕茹看著手絹,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柱子哥,我們一直這樣偷偷摸摸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她的聲音哽咽,滿是委屈與無助:“要不我們私奔吧,我們去外地,我給你生兒子,過我們自己的日子。”
傻柱的心被深深觸動了。
他何嘗不想與秦燕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可現實的重擔讓他不得不三思而後行。
飯館兒的生意這麼好,要是去了外地一切都要從頭再來。
“燕茹,我也想過這樣的日子,但現在飯館的生意正好,我得多掙點兒錢。”
“這個世道沒有錢,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