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柱子飯館裡,忙碌了一天的氣氛開始慢慢沉澱,隻留下淡淡的飯菜香在空氣中徘徊。
何大清歲數大了,人一少就收拾好東西,拎著飯盒回了四合院,投喂賈張氏去了。
馬華到點兒推著自行車下班了。
廚房裡,傻柱滿頭大汗地調配著秘製的佐料,臉上掛著幾分疲憊。
這時,秦燕茹拿著一塊抹布,輕盈地走到他的身後,用她那嬌滴滴的聲音說:“柱子哥,我們去看電影吧。”
傻柱愣了一下,轉頭看向秦燕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麼電影?”
秦燕茹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木棉袈裟,我聽幾個吃飯的客人說了,可好看了。”
傻柱聞言,顯得有些猶豫:“可是你姐還在店裡,她一直不走,我也出不去啊。”
秦燕茹見狀,立刻撒嬌道:“我不管,我就想看。”
傻柱無奈地歎了口氣,他以前一直是追求彆人的人,什麼時候被這麼纏著過?
他頓時感覺骨頭都酥了,但想到秦淮茹還在店裡,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你自己去看吧。”
秦燕茹卻不依不饒,她緊緊抱住傻柱的胳膊,撒嬌道:“可是我想和喜歡的人一起看電影,那樣才有意義。”
傻柱看著秦燕茹那充滿期待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他憨厚地笑了笑:“那我讓你姐先回去。”
說完,他大步走出廚房,對著正在擦桌子的秦淮茹說:“淮茹,這段時間又是裝修房子又是在飯館忙,我覺得你太累了,今天你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秦淮茹聞言,詫異地看著傻柱:“喲,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了,你還知道心疼人了。”
傻柱憨厚地笑了笑:“你是我媳婦兒,我不心疼你,心疼誰啊?你回家早點兒休息吧,剩下的活兒也不多,我收拾收拾就行了。”
秦淮茹揉了揉腰,說道:“這幾天我是累的夠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彆忙的太晚。”
傻柱點了點頭,憨笑道:“我跟牛似的,這點兒活兒不叫事兒。”
秦淮茹把抹布交給傻柱,拿起包就走了。
秦燕茹見狀,立刻抱住了傻柱的胳膊,興奮地說道:“柱子哥,我們現在就去吧。”
傻柱看著秦燕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不禁有些為難:“那這衛生怎麼辦?”
秦燕茹毫不在意地說道:“嗨,看完電影我們再回來收拾,太晚了電影院就關門了。”
傻柱一想也是,便扔掉了手中的抹布,騎上自行車,載著秦燕茹就去了電影院。
路上,秦燕茹看著路邊的汽車,羨慕地說道:“柱子哥,什麼時候你也買個小汽車啊?你是老板,總是騎自行車和你的身份不相符。”
傻柱聞言,不禁歎了口氣,鬱悶地說道:“彆提了,家裡的錢都貼補棒梗了,我現在連個車軲轆都買不起。”
秦燕茹聞言,立馬為傻柱打抱不平:“我姐實在太過分了,棒梗那麼大的人了,還跟慣孩子似的慣著他,那樣棒梗什麼時候才能獨立啊?再說了,這可是你辛辛苦苦,守在灶台前,一個汗珠子摔八瓣兒掙來的血汗錢,每天我看著你在灶台忙碌,就跟釘子似的釘在灶台邊兒上,煙熏火燎的,我都為你心疼。”
傻柱聽了這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感動的說道:“我一個大老爺們兒累點兒沒什麼,就是我愧對了你,讓你跟著我不明不白的吃苦受累。”
秦燕茹搖了搖頭,含情脈脈地說:“柱子哥,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跟著你一起要飯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