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出現,就像野草般瘋狂生長,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許大茂見秦淮茹臉色不對,不解的問:“怎麼了?你這臉色不對勁啊。”
秦淮茹:“我沒事兒,這兩天飯館太忙,我得去飯館了,不跟你閒扯了。”
許大茂:“我想要利息了,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
秦淮茹臉一紅:“你不怕累死。”
許大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秦淮茹到了柱子飯館,看向傻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一天都偷偷的監視著傻柱。
接下來的日子,秦淮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整天心神不寧,眼神裡藏著幾分猜疑與不安。
她偷偷觀察著傻柱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而傻柱呢,粗人一個,沒心沒肺,毫無察覺,依舊忙碌著,偶爾與秦燕茹說上幾句,那語氣、那眼神,讓秦淮茹察覺出不對勁。
秦燕茹與傻柱之間,似乎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默契與親近。
秦淮茹看著他們倆,心裡那股猜疑愈發強烈。
這倆人,難道日久生情,好上了?
這個念頭在秦淮茹心裡生根發芽,越長越旺。
她開始變本加厲地監視,經常和傻柱,秦燕茹聊天,試圖從傻柱和秦燕茹的言語中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
秦燕茹呢,也察覺到了秦淮茹的異常。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能看出秦淮茹對傻柱的異樣。
但她並沒有點破,依舊我行我素,甚至有意無意的在秦淮茹麵前和傻柱開玩笑。
可是越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打情罵俏”,秦淮茹反倒是沒那麼緊張了。
那個小三敢這麼囂張?
那也太無法無天了!
午後的時光仿佛被拉長,空氣中彌漫著飯菜餘香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慵懶。
隨著最後一桌食客心滿意足地離去,飯館內逐漸恢複了寧靜,隻剩下偶爾傳來的碗碟輕碰聲和遠處市井的喧囂。
秦燕茹趁著秦淮茹出去上廁所,走到傻柱的身邊,低聲說:“柱子哥,我姐好像起疑心了,今天一直盯著你看。”
傻柱手中的動作猛地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壓低聲音問:“那怎麼辦?”
秦燕茹:“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趕緊把飯館轉讓了,拖得越久,風險越大。”
傻柱聞言,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甘:“我找了幾個開飯館的同行,可是他們開價太低了。”
秦燕茹追問道:“那開價最高的是多少?”
傻柱:“正陽門開早餐店的高大炮出一萬。”
秦燕茹沉默片刻後,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萬就一萬,足夠咱們在鵬城租房開店了,如果時間太久,萬一被我姐抓住,這一萬都甭想拿到手,到時候,咱們可就真的前功儘棄了。”
傻柱點了點頭,咬牙切齒道:“行!我晚上就去找他簽合同,咱們速戰速決,早點兒離開,早點兒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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