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
霓虹燈開始閃爍,為這座繁華的城市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外衣。
特洛伊俱樂部內,音樂悠揚,燈光閃爍迷離,各路名流雅士在此儘情享受夜晚的狂歡。
曹衛國參與了“蒙眼抓人”的遊戲,他戴上眼罩,眼前一片漆黑,隻能依靠耳朵和直覺去捕捉那些嬉笑躲閃的身影。
突然,一個柔軟的觸感碰到了他的手臂,曹衛國一把抓住,順勢一帶,將一個柔軟的身體拉到了自己麵前。
他摘下眼罩,眼前出現的是一張清純動人的臉龐,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眼中閃爍著羞澀和驚慌。
雪莉是南加州大學商學院的一名在校生,她很小的時候就經曆了父母離異,之後一直跟著年邁的奶奶生活。
為了減輕奶奶的負擔,她一邊努力學習,爭取獎學金,一邊還要打工照顧奶奶。
今晚,她是被閨蜜拉來特洛伊俱樂部兼職,沒想到竟然被曹衛國“不幸”地抓了個正著。
曹衛國看著眼前的金色短發女孩微笑道:“雪莉,既然被我們抓到了,那就得接受懲罰,喝一杯酒吧。”
雪莉爽快的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儘,酒液滑過喉嚨,她的臉頰更加紅潤了,整個人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喬丹看出了曹衛國同情心泛濫,當即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遞給經紀人,並低聲耳語了幾句。
經理心領神會,點了點頭。
遊戲繼續,大家搖骰子,跳舞,唱歌,但曹衛國的心思已經不在遊戲上了,這位女孩,仿佛是從舊時代的電影中穿越而來,與《茜茜公主》中的茜茜公主有著驚人的相似,那是一種跨越時空的美,既古典又現代,讓人一眼難忘。
“茜茜公主”這個名字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一個傳奇的象征,1955年一部“茜茜公主”上映,她以無與倫比的美貌和優雅,成為了那個時代無數人心中的女神。
她的形象,如同一幅精美的油畫,永遠定格在曆史的長河中,苗條的身段,如同春日裡最柔韌的柳枝,輕盈而優雅,豐茂的淺褐色長發,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河,長至腿部,光亮且濃密,每一縷都散發著自然的芬芳。
她的低矮的希臘式額頭,顯得智慧而不失溫婉,溫柔的眼睛裡仿佛藏著無儘的故事,每一次眨眼都能讓人沉醉,紅色的嘴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帶著一抹甜美的微笑,如同晨曦初照,溫暖而明媚。
此刻,這位與茜茜公主有著七分相似的女孩,正靜靜地坐在曹衛國的身旁,偶爾參與遊戲。
終於,遊戲結束,鶯鶯燕燕們一哄而散。
神似茜茜公主的雪莉微醺地挽著曹衛國的手臂,一起走出了俱樂部。
就在他們即將上車的時候,俱樂部附近的一家商店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
曹衛國循聲望去,隻見兩個白人警察和五名黑人發生了爭吵。
其中一個黑人囂張地用手拍打白人警察的臉,挑釁意味十足。
白人警察也不甘示弱,迅速將黑人按在地上進行製服。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黑人同伴衝了上來,一腳將白人警察踹翻在地,解救了同伴。
另一個警察見狀,果斷掏出了眾生平等器,對著大金鏈子的黑人清空了彈夾,嚇得黑人們啊啊大叫。
“趴下!”
“趴下!”
在警察的大喝聲中,另外四個黑人一邊喊著偶買噶,一邊聽話的趴在了地上。
街上的行人看著這一幕,居然沒有一點兒的驚恐,就好像看著小醜表演,還有人對著沒了動靜的黑人指指點點。
雪莉嚇得緊緊抱住了曹衛國的胳膊,與茜茜公主有幾分相似的麵容滿身恐懼,閉著眼睛不敢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挽著喬丹的金發女人則不屑地哼了一聲:“真是的,嚇了我一跳,黑鬼就該滾出洛杉磯,有他們在空氣都變得臭烘烘的。”
喬丹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我的公司從不聘用黑人,他們總是惹麻煩,而且效率低,工作態度還非常的惡劣,或許,他隻適合種甘蔗。”
對於這種種族歧視的言論,曹衛國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畢竟他是外國人,對他國的種族問題了解不深,也沒有發言權。
而且他的公司也沒有黑人員工,這並非出於種族歧視,而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衝突。
他相信一個人的能力和品質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他們的膚色或種族。
他不用黑人員工可不是聽信了黑人懶惰、不安分、喜歡鬨事的謠言,他是純粹的怕麻煩、
坐上定製的凱迪拉克轎車,曹衛國帶著雪莉回到了比弗利山莊的豪宅。
走進豪宅的那一刻,雪莉的狀態就是傻傻的,她從未見過如此豪華的房子和裝飾,眼前的景象讓她感到有些眼花繚亂。
進入豪宅後,雪莉更是被牆上的油畫作品所吸引。
梵高、畢加索、塞尚等大師的作品掛滿了牆壁,每一幅都散發著獨特的藝術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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