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茹:“一天天的哪兒那麼多事兒,弄得我跟外國人似的。”
傻柱:“咱們比外國人可差遠了,外國人是那些狗東西的爺爺,咱們連孫子都不如。”
正說著,外麵又來了一桌客人,秦燕茹趕緊迎了出去,傻柱鬱悶喝了口茶水,繼續忙活起來。
不管心裡有多怨,日子得過,飯的吃,錢得一分一分的賺,要不然孩子就沒得吃。
人在屋簷下不,不得不低頭。
遠在京城的南鑼鼓巷,賈張氏正坐在一棵大樹底下,搖著大蒲扇,享受著難得的涼爽。
她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眼神時不時的從路人身上掃過,眼神讓人脊背發涼。
胡同口傳來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郵遞員騎著他的老式自行車進了胡同。
他停下車,從綠色的郵包裡掏出一封信,信封上寫著“秦淮茹收”。
快遞員朝賈張氏喊道:“張大娘,有秦淮茹的信,您孫子賈梗寄來的,您給收一下吧。”
秦淮茹跟著易中海私奔了,早就傳遍了,郵遞員當然知道。
現在秦淮茹沒影兒了,這個信隻能由賈張氏這個前婆婆的來簽收了。
賈張氏接過信,不識字,拿著信,猶豫了一下,決定去找何大清。
何大清雖然文化也不高,但好歹認識幾個字。
房間裡,何大清正躺在藤椅上,悠閒的聽著收音機,見賈張氏進來,笑著站了起來:“翠花,你怎麼來了?快請坐。”
賈張氏把信遞給何大清:“大清啊,你看看這信上寫的啥?我大孫子賈梗寄來的。”
何大清接過信,打開信封,抽出裡麵的信,假裝仔細地閱讀起來。
字數不多,何大清心裡卻是咯噔一下。
傻柱和秦燕茹居然在鵬城,還被棒梗給知道了。
過了好一會兒,何大清撒了個謊:“是棒梗報平安的,他說他在南方過得挺好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皺紋都舒展開了:“是嘛,這兔崽子還是有兩把刷子。”
何大清心虛地點點頭:“是,棒梗打小就有本事。”
他心裡卻在想著怎麼把這封信處理掉,以免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想著想著,把信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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