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城
日新月異,高樓林立,車水馬龍……
在一間樸素的辦公室裡,宋梓楠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手中拿著一份報紙,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思索。
“沒想到曹衛國這家夥還是個把家虎。”
宋梓楠略帶譏諷地說道:“有人說他是鐵公雞,我以前還不信,現在看來還真沒錯,一毛不拔,那個老陳啊,也是喪失了理想信念,得意忘形,利欲熏心,惹誰不好,去惹曹衛國。”
餘濤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茶杯,輕輕吹了口氣,笑道:“現在這個曹衛國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我可是聽說了,他已經把老婆孩子都送到國外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曹衛國就要成為外國友人了,沒了軟肋,他的腰杆兒都硬了,就連滬市的老張都栽了跟頭,至今兒子下落不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急的他住進了重症監護室。”
“老陳也是昏了頭,要錢不要命了,這個時候去搶曹衛國蛋糕,那不是自找麻煩,拿雞蛋碰石頭嗎?”
“說白了曹衛國在國內就是一個光杆兒司令,人家早就把十輩子的錢都賺夠了,人家說出國就出國,就是不回來了也餓不著。”
“現在是地方需要他出力,求著他投資,人家占據了主動,老張拎不清局勢,也拎不清曹衛國的分量,這下好了,栽了跟頭吧,一輩子的英明全毀了。”
宋梓楠放下報紙,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曹衛國這類人手握大量資產,如果移民國外,勢必會造成大量的資產流失,這種現象很不好,對國家對人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餘濤搖了搖頭:“老宋啊,你就彆想太多了,想得太多那是自找煩惱,會議即將召開,以後勢必是以經濟建設工作為重點,像曹衛國這種人會越來越多,因為大局上需要他們這些人去帶頭,去發展經濟,就得給他們甜頭,讓他們發揮作用。”
宋梓楠靠在沙發上,抬頭看著窗外的麻雀:“曹衛國這種人對經濟建設有功,但同樣也有害,這是一把雙刃劍,不好把握啊。”
餘濤笑著說:“你說說你,就是喜歡胡思亂想,什麼功啊害啊,你管的也太寬了。”
“這天底下的事情,就沒有你不操心的,你想那麼多,有什麼用?”
“要我說曹衛國才是聰明人,急流勇退,放棄官帽,下海經商,人家是住豪宅開豪車,花天酒地,紙醉金迷,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就他現在往國外存的錢,購置的產業,估計子孫後代十輩子都花不完,你看看,人家這輩子是沒白活,就是明天把他斃了,他也值了。”
宋梓楠猛地坐直身子,怒視著餘濤:“狗屁!老餘!你這就是享樂主義,利己思想,我必須批評你,一個國家如果都像曹衛國這樣隻想著個人利益,那國家還有什麼希望?經濟雖然重要,但信仰和理想同樣不能忽視。”
餘濤眼睛一瞪:“你還好意思批評我,你女兒是不是去東昌生產基地當經理了?剛一入職就分了三室一廳,二十多萬塊的代步車,每月動輒上萬塊的工資,你不知道那東昌集團的大股東是誰?那是曹衛國!”
“你女兒都端了人家的金飯碗,你還好意思說我享樂主義。”
宋梓楠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誰端他的飯碗了?我女兒能去東昌集團任職,那是憑得自己的本事,她能分到房子和車,那是她的能力,我女兒是靠勞動吃飯的,為東昌集團創造了價值,那是按勞取酬,不是他曹衛國施舍的。”
餘濤看著宋梓楠生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對對!你說得都對,好了,彆生悶氣了,也彆想那麼多,挑好自己的擔子,站好自己的崗就行了,國家有國家的命運,個人有個人的命運,你不要壓力太大了,也要學會放開心胸。”
“個人算什麼啊?再厲害的人在國家命運麵前,在時代的洪流麵前,那還不是一粒沙子?什麼都不是!”
宋梓楠歎了口氣,心事重重的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但我就是心裡過不去這個坎,就是不痛快,曹衛國這種人,我雖然不能否認他對經濟的貢獻,但他的所作所為確實讓我很不齒,一個國家如果任由這種人橫行霸道,一個地方的經濟如果靠這種人去發展,那國家的未來堪憂啊。”
餘濤收起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老宋,我明白你的顧慮,但你要明白,時代在變,社會在進步,我們不能再用老眼光去看待問題,曹衛國這種人雖然有很多缺點,但他們的存在確實推動了經濟的發展,我們不能因為他們的缺點就全盤否定他們,那樣豈不是走了回頭路,難道你還想看著我被拉出去,被人戴帽子扔雞蛋。”
宋梓楠心中一顫:“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說得或許是對的,我不能因為個人的喜好而否定某些人,但我希望國家能夠加強對這些人的監管,確保他們不會做出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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