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傻柱在家裡美滋滋的喝著小酒。
腦海中滿是秦淮茹的音容笑貌。
何雨水路過門口看了一眼傻笑的親哥。
心裡不由得一陣煩悶。
她這個傻哥哥是真的沒救了。
連替棒梗背黑鍋的事情都乾的出來。
還真是虱子多了不癢,帳多了不愁?
小偷兒這個名聲他這輩子也甭想擦掉了。
拎著一籃子毛線和毛衣針。
何雨水一臉無奈的走向後院。
天氣越來越涼,她也想織一件毛衣。
正巧宋玉蘭在給曹衛國織毛衣。
她一有功夫就去找宋玉蘭。
一邊偷師一邊聊天兒。
要不然自己在屋裡織毛衣太無聊了。
何雨水進了屋,宋玉蘭正在刷鍋洗碗。
乾了三碗炸醬麵的曹衛國悠閒的聽著收音機。
倒不是曹衛國不知道心疼媳婦兒。
他也想幫著刷鍋洗碗,但媳婦兒不讓啊。
按照宋玉蘭的話,男人就該乾男人的事兒。
收拾家務的事兒,就是當媳婦兒該乾的。
男人要是把刷鍋洗碗,洗衣服做飯的事兒都乾了。
那還要媳婦兒做什麼?
曹衛國被說服了!
心安理得的當起了大爺。
吃飽喝足了就是養膘。
美得很!
何雨水進了屋放下織毛衣的東西。
擼起袖子就進了廚房幫忙。
宋玉蘭問:“雨水,你沒安慰安慰你哥?”
何雨水撇嘴道:“他可不用我安慰,現在他高興著呢。”
宋玉蘭詫異道:“高興?他賠了五塊錢還能高興?”
何雨水冷笑道:“不信你可以去看看,他正在屋裡傻笑呢。”
曹衛國笑著說:“傻柱這次可是立了功,救了秦淮茹的寶貝兒子,他能不高興?”
宋玉蘭搖頭道:“想不通!雨水,你哥到底圖什麼啊?”
何雨水冷哼道:“哼!圖什麼?圖秦淮茹唄!他早就被秦淮茹迷了心竅!”
以前她對秦淮茹還有些好感。
認為秦淮茹心地善良、勤儉持家、孝順賢惠。
可是現在她對秦淮茹隻有厭惡!
要不是秦淮茹!
她的親哥也不會變成這樣!
眼見何雨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宋玉蘭也不再提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
急忙轉移了話題。
問起了何雨水工作的事情。
隻要不聊傻柱和秦淮茹。
何雨水的臉色立馬有陰轉晴。
前院
這一片兒最出名的王媒婆走進了閻家。
這次過來是給閻解成說媒的。
閻解成和於莉離了婚。
閻阜貴嘴上說的厲害,但哪能真看著兒子打光棍。
不得已厚著臉皮,拎著兩條巴掌大的魚找到了王媒婆。
“老閻!”
“女方的姐夫是正陽門糧站的馬主任!”
“這婚事兒要是成了,你家的日子可就美了。”
聽到王媒婆的話,閻家人的眼睛都亮了。
糧站主任!
單是這個名頭就分量十足!
這年頭兒尋常老百姓最在意什麼?
最在意的就是不挨餓!
糧站主任乾什麼的?
那是管糧食的!
老百姓眼中肥的不能再肥的差事!
走了個不下蛋的於莉!
娶個糧站主任的小姨子!
那豈不是老鼠掉進米缸裡—因禍得福!
閻阜貴樂的點頭:“好!好!這門婚事好!”
相比整日紮在學校的教書匠閻阜貴。
經常上街買菜的三大媽可是消息靈通。
正陽門糧站的馬主任和她那個表妹她可是聽說過。
糧店馬主任媳婦的表妹那可是出了名的胖!
三大媽說:“王媒婆,我聽說馬主任媳婦兒的表妹有些胖,所以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婆家。”
這話讓王媒婆尷尬一笑,讓閻解成被澆了盆冷水。
閻阜貴臉上的笑容也沒了,坐在椅子上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