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鞭炮聲再次劈裡啪啦的響起。
閻阜貴這個老公公親自擔任會計。
收份子這麼重要的事兒怎能假於他人之手。
每一筆賬每一分錢每一個人名都不能出錯。
這不光關係著錢財,更關係著以後的人情。
一厘一毫都不能出在閻家出了差錯。
閻家和四合院兒的鄰居都忙活起來。
男的搬桌子女的拿碗筷。
傻柱帶著馬華和胖子忙著準備食材。
隻是看著這些食材傻柱的臉色又難看。
這閻阜貴是要砸他的飯碗啊?
就這點兒東西也想弄八冷八熱?
開國際玩笑也不行啊!
傻柱氣呼呼的找到閻阜貴:
“三大爺!您家這差事我乾不了。”
“您買的那點兒菜就是一桌做三道菜都費勁!”
“你還想讓我做八冷八熱十六個菜?”
“我可不少孫猴子變不出來!”
閻阜貴急忙將傻柱拉走:
“嚷嚷什麼嚷嚷什麼!”
“有問題解決問題!”
“沒有辦法就想辦法!”
“你以為錢是那麼好掙的!”
“傻柱我可告訴你!”
“這差事可是你自己上趕著求我交給你的。”
“臨門一腳你給我撂挑子?”
“那以後你可彆怪我四處嚷嚷你的作風!”
“到時候看看誰家還敢找你做酒席。”
傻柱一聽目瞪口呆,氣的嘴唇都哆嗦。
他耐耐的!
他這是上了賊船啊!
傻柱滿腔的憋屈:“三大爺!”
“你這是欺負老實人啊!”
“你給我這點兒菜真做不了八冷八熱!”
“這樣我咬咬牙給你做出二冷二熱成不成?”
閻阜貴一聽立馬搖頭:“這可不成!”
“二冷二熱四個菜,四這個數兒不吉利!”
傻柱強忍著掀桌子的衝動,咬著牙說:
“三冷三熱六個菜,六這個數兒不錯吧。”
閻阜貴再次搖頭:“不成,六諧音溜啊!”
“我家才溜了一個兒媳婦兒。”
“這個兒媳婦可不能再溜了。”
傻柱咬著鋼牙討價還價:“三大爺蒜你狠!”
“四冷四熱八個菜,八諧音發!”
“這個數兒吉利了吧!我給你做八個菜!”
“這次你再搖頭我立馬就走!”
“丟人咱們也是一塊兒丟人!”
閻阜貴笑嗬嗬道:“早這麼說不就成了!”
“我就知道柱子你有辦法。”
“快去忙吧,一定要拿出看家的絕活兒。”
“事後三大爺重重有賞!”
這把傻柱氣的臉紅脖子粗。
回到灶台一個勁兒的發火兒。
閻阜貴笑嗬嗬的回到崗位。
喜氣洋洋的招呼著賓客。
來參加婚宴吃酒席每家都要隨份子。
一般街坊鄰居大多是三毛、五毛。
親戚好友多的也有一塊、兩塊。
而在四合院的鄰居街坊大多是三毛。
然後一家人都來吃席。
幾乎是都能吃回本兒。
所以大家都期望著吃席。
那樣就能飽餐一頓改善夥食。
但閻阜貴是誰?
那是出了名的會算計。
怎麼能做虧本兒的買賣。
前院大家夥忙的熱熱鬨鬨。
許大茂領著何文潔、許蕊從後院過來幫忙。
倒不是他多熱心腸,是因為他結婚時閻阜貴當得會計。
人情往來在這兒擺著,他不能當沒看到。
何文潔穿著嶄新的衣服,踩著鋥亮的小皮鞋。
身段好加上會打扮,走起路來腰肢搖啊搖。
尤其是那胸脯顫顫巍巍,讓不少男人看的咽口水。
傻柱隻是看了一眼,差點兒切了手指。
胖子咽著口水:“師傅!那就是許大茂的新媳婦兒?”
“這也太漂亮了吧,這樣的寡婦我也樂意娶啊!”
傻柱滿臉不屑道:“許大茂這孫賊是走了狗屎運!”
“小子你看著吧,這倆人長不了!”
“許大茂那兩把刷子,可享不了這個豔福。”
馬華實在的說:“不能吧?許大茂可是放映員。”
“他工資不低,工作油水兒還足。”
“這條件可是不差,那女人還能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