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費力的壓煤餅和敲煤餅,對於他來說那跟過家家一樣。
二大爺劉海中看到這一幕,立馬指使兩個好大兒過去幫忙。
劉光天和劉光福擼著袖子跑過來,殷勤的搭手忙活。
敲煤塊、鏟煤渣、倒水、摻黃土……
一個個忙的不亦樂乎,沒一會兒就滿頭大汗。
二大爺劉海中沒有搭手,但站在旁邊嘴也沒閒著。
一個勁兒的恭喜吹捧曹衛國,恨不得把曹衛國誇上天。
什麼年少有為!
什麼青年才俊!
什麼能力出眾!
什麼絕無僅有!
……
那馬屁拍的震天響,讓劉光天兩兄弟一陣鄙夷。
許大茂拎著兩瓶茅台從外麵回來,滿臉喜氣的跑過來:“衛國老弟恭喜你高升!我特意買了兩瓶兒好酒給你慶祝慶祝!”
曹衛國笑道:“什麼高升啊!就是領導賞識,讓我往前挪了一步,不值一提的小事兒,不過,大茂哥的好意我心領了,晚上到我家一起喝點兒。”
許大茂諂媚道:“這還是你的能力強,領導慧眼識珠,要不然全廠上萬人怎麼就讓你肩負重任了呢,有你帶領後勤處,我相信軋鋼廠的未來將會更加光明,全體職工也會更加的幸福!”
劉海中在旁邊叫嚷:“對對對!大茂把我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須臾,池平安、呂金鵬等年輕人也來的後院兒。
一個個先是恭喜曹衛國晉升,然後爭搶著幫忙做煤餅。
當真是人多力量大,眾人拾柴火焰高。
一千多斤的煤沒多大功夫,全被做成了煤餅兒,鋪了好大的一片。
這熱火朝天的場景,讓聾老太太看的滿心不忿。
易中海攙著聾老太太,臉色也是陰沉的發黑。
眼見著曹衛國越混越好,他們卻沾不到一點兒光。
這種情況讓他們的心裡說不出的憋悶、難受、氣憤。
易中海是一大爺!
聾老太太號稱院兒的老祖宗!
兩人一文一武掌控四合院,誰家有好事兒不得孝敬他們?
可是自從曹衛國冒尖兒後,往日的光輝一去不複返。
易中海身邊名裂,臭了大街。
聾老太太顏麵掃地,丟儘了老臉。
現在不管是院裡還是街道辦,都不再把他們當回事兒。
就那現在來說,曹衛國都不拿正眼瞧他們。
那些年輕人看到倆人,連個招呼都不打。
氣死個人啊!
聾老太太回了屋裡破口大罵曹衛國沒良心。
易中海也批評曹衛國不知道尊老敬老。
倆人都恨不得將曹衛國趕出四合院。
這倆人恨死了曹衛國,但曹衛國根本不拿倆人當回事兒。
做完了煤餅兒,曹衛國邀請一幫子人到了家裡。
宋玉蘭熱情的招待客人,曹衛國親自下廚加了幾個簡單的菜。
一幫子人聚在曹家,端起酒杯拿起筷子大吃大喝。
這熱鬨的動靜很開傳開,讓院裡的住戶一陣眼熱。
三大爺閻阜貴悶悶不樂:“這曹衛國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三大爺!請客吃飯居然也不來請我?沒良心!枉我以前那麼關照他,以後甭想讓我幫他辦事兒!”
大兒媳撇嘴道:“爸!您可就彆自作多情了,人家是軋鋼廠的副處長,多少人上趕著巴結,人家有什麼事能用您幫忙啊?”
閻解成瞪了一眼:“你怎麼跟爸說話呢!懂不懂點兒規矩!”
大兒媳一拍桌子:“聊個天兒!我怎麼就不懂規矩了!”
媳婦兒一發威,閻解成立馬嚇得萎了:“我口誤口誤,我的意思就是讓你對爸尊重點兒,我爸沒自作多情,他可是院兒裡的三大爺,街道辦任命的管事大爺!”
大兒媳笑道:‘你可拉倒吧!管事大爺是科長啊還是處長啊?行政級彆多少啊?那不就是個虛頭巴腦的玩意兒。”
三大爺被臊的麵紅耳赤,飯也不吃下去了,把沒吃完的半個窩頭放進鍋裡,氣呼呼的走出了屋。
三大媽瞪了眼大兒媳:“你就不能少說兩句,瞧把你爸氣的,窩頭都沒吃完。”
大兒媳低下頭嘟囔:“我就是實話實說,誰想到爸這麼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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