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賈張氏正拉著閻阜貴抹著眼淚哭訴。
“他三大爺你是院裡最有學問最明事理的人!”
“你可得給我們賈家主持公道啊!”
“曹衛國那黑心肝的畜生太不是東西了!”
“他害的我家棒梗摔斷了腿不算,還敲詐了我一百塊錢!”
“那可是我含辛茹苦攢起來的養老錢,那是我的棺材本兒!”
“你說說這曹衛國是不是仗勢欺人!”
閻阜貴端著茶缸子,老神的坐在賈家歎息:
“賈張氏啊,這事兒不好說啊!”
“曹衛國是有些不講情麵,可終究是你和棒梗有錯在先。”
“真要是鬨到派出所,你們祖孫都落不得好。”
“你要想挽回些損失,隻能在院兒裡著手。”
“你家跟老易不是關係好嗎,你怎麼不去找老易幫忙啊?”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賈張氏那麼痛罵易中海,關係還能好的了?
賈張氏雖然蠻不講理,但多少也有些自知之明。
短時間內拉不下老臉去找易中海,這才把閻阜貴生拉硬拽到賈家。
易中海被她得罪了。
劉海中那官兒迷巴結著曹衛國。
三個管事大爺隻剩下閻阜貴這麼個東西還能拉攏。
賈張氏咬了咬說:“老閻!你不是到處找人賣煤嗎?你要是能幫我把那一百塊要回來,我要你十塊錢的煤餅!”
閻阜貴登時眼睛亮了:“此話當真?”
賈張氏苦大仇深的點頭:“當真!”
閻阜貴推了推眼鏡:“按理說曹衛國要賠償也正常,可從人情來說,曹衛國做的不對,棒梗雖然有錯,但終究是個孩子,還
在他家摔斷了腿,本著鄰裡友愛,最老愛幼的傳統,那曹衛國多少也得出點兒醫藥費。”
賈張氏拍著手叫喚:“可不是嘛!要不說三大爺最明事理呢!什麼一大爺、二大爺都是白扯!”
閻阜貴笑著揮手:“可不能這麼說,老易和老劉啊就是私心太重,心地還是好的。”
賈張氏急切道:“老閻!那你趕緊去曹家,讓曹衛國給棒梗掏醫藥費。”
閻阜貴笑著說:“這事兒不能急,現在曹衛國正在氣頭上,我就算去了也是白搭,等過幾天他消了氣,我才好勸導開解他,讓他多注意維係鄰裡關係。”
賈張氏失望的拉下臉:“還要過幾天啊?”
閻阜貴搓著手:“賈張氏你這屋裡挺冷啊,要不然先買點兒煤餅兒燒。”
賈張氏咬了咬牙:“那我先要一塊錢的!”
閻阜貴道:“一塊錢能買幾個煤餅兒啊,你家這麼冷,怎麼也得買十塊八塊的才能熱乎起來,再說了棒梗要在屋裡養傷,彆到時候腿還沒好,身體再凍出病來。”
賈張氏狠了狠心,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就當拿錢喂狗了!
轉頭看向一直充當啞巴的秦淮茹:“去拿五塊錢給三大爺,咱家是該買點兒煤了。”
秦淮茹對閻家的煤略有耳聞,據說煤餅裡沒有煤隻有土。
去買閻阜貴的煤?那不是去當冤大頭嗎?
“媽!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