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許大茂一到軋鋼廠就把金家兄弟喊了出去。
“許組長!”
“許組長找我們兄弟有事兒吧?”
許大茂咬牙切齒道:“我要你們狠狠的收拾傻柱一頓。”
金家兄弟互望一眼,金家老大苦著臉說:“許組長這事兒不好辦啊,今時不同往日,自從鬨賊後全廠戒嚴,保衛科的人個個眼睛瞪得像銅鈴,都摩拳擦掌的想抓人立功,我們兄弟收拾傻柱不難,難的是躲過保衛科的眼睛,稍不小心我們兄弟就可能被關進保衛科,到時候那就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許大茂皺了皺眉,保衛科加強治安管理的事兒他自然也知道。
可是一想起昨天傻柱那副嘴臉,許大茂的心裡就好像著了火。
不狠狠的收拾傻柱一頓,他就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許大茂直勾勾的盯著金家老大:“金老大你說吧,十塊夠不夠?”
金家老大為難道:“許組長這保衛科查得嚴啊。”
許大茂:“十二塊!”
金家老大歎息:“保衛科新來的副科長厲害的緊啊。”
許大茂:“十三塊!”
金家老二雙眼發光,金家老大左右為難:“這不是錢的事兒,許組長您知道我們兄弟倆……”
許大茂一巴掌拍在金家老大的肩膀上:“十五塊!我知道你們兄弟倆生活拮據,有心關照你們一下,如果你們實在騰不出手,那我就隻能找彆人了。”
金家老大一把抓住許大茂的手:“許組長您仁義!我們兄弟願意為您效勞!您說想怎麼收拾傻柱,我們兄弟保準給您辦的漂漂亮亮!”
許大茂獰笑道:“我要讓傻柱那孫子吃屎喝尿!”
想到昨晚被砸碎的窗戶和那陣陣冷風,還有被嚇哭的寶貝女兒,許大茂心中的恨意就如同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金家老大壞笑道:“許組長您就瞧好吧!我們保證讓傻柱吃飽喝足!”
金家老二道:“許組長不愧是文化人,還是您會玩兒啊!”
許大茂陰惻惻的說:“傻柱那孫子脾氣大嘴巴臭,你們兩兄弟去廁所後故意找茬……傻柱一定會忍不住罵人……到時候你們……這樣一來哪怕是保衛科到場……”
三人正在討論著怎麼收拾傻柱,郭大撇子搓著手走過來:“許組長、金老大金老二,你們開小會呢?”
“郭主任啊!”
許大茂嚇了一跳,一瞧是郭大撇子立馬笑道:“我有點事兒找老大老二幫忙。”
郭大撇子仗著親戚關係當上車間主任,時常在車間裡吃女工豆腐,名聲比傻柱和易中海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以前還想拉著秦淮茹去小倉庫,要不是傻柱搗亂,說不定就被郭大撇子得手了。
自那之後,郭大撇子跟傻柱也結了怨。
郭大撇子人不怎麼樣,但他的親戚關係硬,手底下還有一群小跟班,這金家兄弟也跟著郭大撇子混。
郭大撇子接過許大茂遞來的大前門:“什麼事兒?需不需要我幫忙?”
“是傻柱那孫子!打賭輸給了我還不服氣,昨天大半夜拿石頭砸了我家窗戶,不收拾他一頓我心裡的氣順不了!”許大茂惡狠狠的咬著牙說道。
郭大撇子:“傻柱那孫子是欠收拾,你們放開手乾,要是缺人隻管言語,我早就看傻柱那孫子不爽了!”
他早就看上了秦淮茹,一心想要跟這個俏寡婦共赴巫山,又一次差點兒就能吃到肉了,結果被傻柱那王八蛋撞破,不僅沒吃到肉還挨了幾拳。
為了刺激傻柱,許大茂三人特意喝了幾缸子水,那放水量是相當的足,最主要的這三人使壞,故意把準頭搞得奇差,帶著味道的水滋的到處都是。
傻柱一瞧頓時升起無名火,拿著糞勺沒好氣的叫嚷:“你們三會不會放水!能不能對準點兒啊,彆給老子添亂!嘿!我給你們說話呢!聽到沒有啊!”
傻柱越說三人放的越歡,準頭兒就越差,這把傻柱氣的夠嗆,拿著糞勺走了過去。
“孫子!你耳朵聾了是吧!”
傻柱抬起糞勺捅向許大茂,準備給許大茂來個狠的。
“我糙!”
許大茂扶著家夥事兒猛然一回身,一股發黃的水流朝著傻柱射過去。
“孫子你往兒尿!”
這一下準頭極高,滋在了傻柱的右腿上,嚇得傻柱快速的向右躲避。
不過,緊接著又有兩道水流襲來,滋的他腿上、腳上濕漉漉的好像踩進了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