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咽下口水,麵紅耳赤的叫嚷:“翠花姐是許大茂欺騙了啊,你彆傷心,我為你主持公道,現在就把他扭送派出所。”
“不要!”
“不行!”
劉翠花和何文潔異口同聲。
許大茂用吃人的眼神瞪著傻柱:“傻柱這關你什麼事兒,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傻柱一臉得意道:“你傷風敗俗,亂搞男女關係,誰遇到了都能管,你個不要臉的畜生,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囂張,你是不是還沒認清形勢啊!”
許大茂頓時驢臉煞白,眼前的形勢的確對他非常的不利。
亂搞男女關係!
這要是捅到外麵去,那他的前程可就完了。
不行!
絕對不能把事情鬨大!
許大茂也顧不得穿衣服,更不顧的臉麵,跑過去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柱子,何老弟,我的好弟弟,雖然咱們平日裡有些小矛盾,但咱們總歸是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哥們兒啊,你忘了,咱們小時後還一起撒尿和泥呢,我撒尿你和泥,那時候咱們可比親兄弟還親啊。”
“去去去一邊兒去,誰跟你撒尿和泥啊,那是你跟隔壁院兒的錢大傻子,我何雨柱從小就聰明懂事兒,我可跟你們玩兒不到一塊兒,還有,你現在犯了非常嚴重的錯誤,不要在這兒跟我攀交情,我何雨柱向來鐵麵無私,你那溜須拍馬的一套對我不好使,我必須把你的醜惡嘴臉公之於眾,讓廣大的人民群眾看清你的嘴臉!”
何雨柱滿臉嫌棄的一把推開許大茂,義正言辭的嗬斥許大茂,心裡那是說不出的得意和爽快。
許大茂你這個孫子,你不是當上領導了嗎?你不是挺狂嗎?你還狂啊?你還牛啊?現在你小辮子被我抓住了,我瞧你還怎麼牛!
許大茂驚慌無狀的苦苦哀求:“何大哥,何大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給你跪下磕頭,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啊,我給你磕頭,我懺悔,我檢討,我對天發誓我再也不敢了,何大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求求你了,隻要你不把這件事說出去,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瞧著許大茂跪在地上,低三下四的卑微模樣,傻柱感覺舒服極了,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
狗日的你也有今天!
何文潔也不想家醜外揚,更不想許大茂沒了前程,她還想繼續跟著許大茂吃香的喝辣的,可不想讓許大茂成為人人喊打的“敗類”。
何文潔在旁邊說:“柱子兄弟,許大茂做的不對,但他已經知道錯了,咱們都是一個院兒的鄰居,還請你高抬貴手,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這是我家的醜事,我回家就收拾他,你就彆把這事兒往外說了,要不然他的工作就完了。”
劉翠花也穿上衣服,滿臉慌張的央求道:“何師傅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就當姐求你了,彆把這事兒往外說,你要是把事情說出去,姐這後半輩子就完了,何師傅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就當可憐可憐姐這個苦命人,彆把事情說出去。”
傻柱長歎一聲:“何文潔、劉翠花你們啊,就是眼瞎,什麼眼神兒啊,怎麼就瞧上許大茂這麼個敗類,這事兒你們都是受害者,我堅信你們是無辜的,但這件事要不要上報派出所,我還有跟許大茂單獨談談,許大茂跟我出去一趟吧。”
許大茂從地上站起來,撿了褲子和襯衣穿上,垂頭喪氣的跟著傻柱到了外麵:“傻柱你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能不把這件事說出去。”
傻柱:“先喊我三聲爺爺,讓我舒舒服服。”
許大茂氣的臉色發青,咬牙切齒的道:“爺爺!爺爺!爺爺!”
傻柱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孫子好孫子,乖,得,就衝你這麼識相我也不為難你,我可以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個大嘴巴,心裡有事憋著不說我就難受,一難受我就容易生病,尤其是保守你這種見不得人的秘密,我良心不安啊,老天爺都有可能怪罪我,我很可能會減壽,你說,我付出這麼多,損失這麼大,衝你一千塊錢,買點兒人參啊鹿茸啊,補補身體不過分吧。”
許大茂咬著牙根兒,低三下四的諂笑:“不過分,不過分,這是應該的,咱們這就回四合院,你跟我一起去我家,我現在就給你拿錢,你多買點兒人參鹿茸補補身體。”
傻柱眉開眼笑的拍打著許大茂的肩膀:“好孫子,懂事兒,走著。”
許大茂扭頭衝屋裡喊了一句:“媳婦兒咱們回家。”
何文潔用吃人的眼神瞪了眼劉翠花,隨手把菜刀扔在地上:“再有下次我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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