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傻柱跪在地上,弓著身子,好像一隻油炸大蝦。
蛋蛋的疼痛讓他無法呼吸,感覺世界都變成了灰色。
幸福在向他揮手!
易中海、閻阜貴等人急匆匆的從院兒裡跑出來,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怎麼回事兒?
不是傻柱追打曹衛國嗎?
怎麼傻柱跪在地上?
作為傻柱的乾爹,易中海鐵青著臉跑過來:“怎麼回事兒?傻柱你乾嘛跪在地上?是不是曹衛國打了你?”
“嗚嗚嗚……一大爺……我疼!”
“曹衛國他不講武德,他耍詐,他欺負人!”
見到了異父異母的乾爹,傻柱委屈的嚎啕大哭,像極了一個兩百斤的大男孩兒。
“柱子不哭!”
易中海連忙伸手攙扶傻柱:“快起來,大爺為你做主!”
曹衛國冷笑:“做主?易老狗你算什麼東西?這兒有你做主的份兒嗎?你和你這個缺德冒煙兒的乾兒子是一丘之貉,一個比一個爛,你還想做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嘴臉,你配嗎?”
劉海中聽得連連點頭:“衛國說得對,老易,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擺好自己的位置,你早就不是管事大爺了,你所犯的錯誤,曾經給咱們院兒的聲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失,直到現在依舊有著非常惡劣的影響,你最好不要說話,免得說多錯多。”
易中海聞言當場氣的臉色鐵青,用帶著刀子的眼神盯著劉海中:“老劉,你這話有些過分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多少年,你還揪著不放,這就是你身為管事大爺的心胸?”
曹衛國張口道:“二大爺的心胸還輪不到你這個品德敗壞的老流氓評論,我認為二大爺比你強了一百八十倍。”
劉海中感動的看向曹衛國:“到底是大領導,就是有眼光,明察秋毫,我劉海中為了這個院兒服務了幾十年,兢兢業業,嚴於律己,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今天總算是聽到了一句公道話,我這心裡,暖乎乎的。”
傻柱怒氣衝衝的叫嚷:“曹衛國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一大爺為人正派,古道熱腸,為院兒裡做了多少好事兒,他哪兒差了?他哪兒比劉海中差了?我看你和劉海中就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傻柱你說什麼?你再說一句!”
曹衛國還沒說話,劉海中先炸了,瞪著眼睛恨不得吃了傻柱。
曹衛國冷笑道:“二大爺甭生氣,你跟一個思想滑坡的傻子較什麼勁兒,他是什麼人,大家夥誰不知道?誰不清楚?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許大茂立馬叫嚷:“對!大家夥的看的太清楚了,這傻柱就是個偷雞摸狗的敗類,做的壞事兒太多了。”
易中海陰沉著一張老臉:“曹衛國,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就問你,你為什麼打傻柱,還下那麼狠的手,就算我們無權無勢,也不能由著你這麼欺負。”
曹衛國:“我打傻柱是正當防衛,在場不少的鄰居都看到了,是傻柱先拿著擀麵杖襲擊我,我迫不得已才出手反擊。”
易中海一聽心中立馬咯噔一下,傻柱先動的手?
那可不妙啊!
傻柱氣呼呼的瞪著眼睛叫嚷:“曹衛國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混蛋,你破壞我妹妹的婚姻,我打死你都不為過,你個畜生,我要弄死你。”
“什麼?”
“曹衛國破壞何雨水的婚姻?”
“好家夥!真是好家夥!”
“這又是哪一出?”
“曹衛國和何雨水?”
“難怪傻柱會瘋。”
“我聽到了什麼?”
傻柱的話如同一顆炸彈扔進了人群,炸得街坊四鄰瞠目結舌。
易中海、劉海中、閻阜貴三大巨頭也是一臉震驚。
許大茂、崔大可等人滿臉敬佩。
秦淮茹一臉的幽怨。
賈張氏滿臉譏笑。
曹衛國臉色難看的盯著傻柱:“傻柱,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你哪隻眼看到我破壞你妹妹婚姻了?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信口開河,小心我告你汙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傻柱目眥欲裂的咆哮:“我汙蔑?我要是沒有證據我會無緣無故的找你?我妹妹的婆家已經告訴我了,就是你帶著人上門,逼著我妹夫和我妹妹離得婚,你這不是破壞是做什麼?你個畜生!禽獸!爺們兒跟你沒完!”
一時間,在場眾人目瞪口呆,滿眼八卦之火的看向曹衛國。
看不出來啊!
曹衛國瞧著人模狗樣的,居然是這種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何雨水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