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訕笑道:“嘿,你瞧瞧你,怎麼還急眼了,這不是閒著沒事兒逗逗悶子們,要怪也怪傻柱先挑事兒的,得,你們玩兒不起就算了,我回家做飯了。”
傻柱:“孫子,你給我等著瞧。”
秦淮茹踢了傻柱一腳:“現在耍橫有什麼用,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你除了打架鬥嘴還有沒有其他本事了,今天出去掙了多少錢啊。”
傻柱從兜裡掏出兩個紅包:“一份喜錢一份酬勞,一共六塊五毛。”
秦淮茹一把拿走紅包,打開紅包把錢拿了出來,滿臉嫌棄的念叨著:“出去一天就掙這麼點兒,你說說你,一個月能接接個活兒?就這點兒錢夠乾什麼啊?買米買麵都不夠,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傻柱撓著頭:“淮茹,最近酒席的人家少,但你放心,我一定會多接活兒的,絕不會讓你挨餓受凍。”
秦淮茹撇嘴道:“光說不練假把式,你甭光靠嘴說,你倒是乾啊,軋鋼廠的工作什麼時候能恢複?明天有沒有活兒乾?你心裡有沒有數兒啊?難道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下去,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傻柱拍著胸脯保證:“淮茹你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兒,以我的手藝一定能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瞧,我帶回了兩個肉菜,咱們可以改善夥食了。”
秦淮茹把飯盒拿過來,愁眉苦臉的說:“咱們能吃上肉,就是不知道棒梗在外麵怎麼樣,吃不吃得飽,穿不穿的暖。”
傻柱跟在秦淮茹身後:“這棒梗也是,走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給家裡報個信兒,就是寫封信也好啊。”
秦淮茹越想越傷心,回到屋裡就開始抹眼淚,腦子裡全是棒梗在外麵挨餓受凍,被人欺負的幻想。
“喲,家裡炒肉呢吧,好香啊。”
“秦淮茹你這沒良心的,改善夥食也不知道喊我一聲。”
“你這良心都被狗吃了?”
“小心吃獨食爛嘴巴。”
傻柱拿著鏟子翻炒,把帶回來的肉菜熱一熱。
賈張氏走進屋,使勁兒嗅了兩口,對著秦淮茹張嘴就罵。
秦淮茹被習慣了,她能忍。
傻柱一聽賈張氏罵自己的媳婦兒,那火氣蹭的就躥上腦門,臉色難看的說道:“張大媽,你這話說的可有些過了,那次我帶回的肉菜你沒吃過?”
賈張氏雙手一叉腰:“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兒了。”
傻柱:“這菜是我一個汗珠掉地上摔八瓣兒掙來的,我怎麼沒有說話的份兒了?”
賈張氏指著屋子:“這裡是賈家,你呢,你姓何,你說說你在這兒有說話的份兒嗎?”
傻柱氣的臉色發青:“你,你,張大媽,你彆忘了,你早就嫁給我乾爹了,你現在也不算是賈家的人了。”
賈張氏一瞪眼:“我怎麼不算了,賈東旭是我兒子,秦淮茹是我兒媳,棒梗是我孫子,這賈家將來是我孫子的棒梗的,我是棒梗的親奶奶,這賈家永遠都有我的位置,倒是你,一個倒插門兒,你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你要有自知之明,彆跑出找罵。”
秦淮茹煩躁道:“媽,你彆這麼說傻柱,他對您可沒少孝敬,您要是還是想讓柱子孝敬您,你就少說兩句,柱子,菜好了嗎,熱好了就吃飯吧。”
傻柱鬱悶的把菜倒進盆兒裡,黑著臉放到桌子上:“吃吧。”
賈張氏毫不客氣的坐下,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抓起饅頭,狼吞虎咽,吃的那叫一個香。
瞅著賈張氏大吃大嚼,傻柱心裡就非常不舒服,下定決心一定要賺錢買房,帶著秦淮茹搬出去,再也不受這個老虔婆的惡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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