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玩兒,我現在還輸著呢,不贏你幾把,你的尾巴還不翹上天。”
陳雪茹:“就你?還想贏我?癡人說夢吧你,小心把褲子都輸沒了。”
徐慧真:“吹牛,下一把我就打的你落花流水。”
麻將嘩啦啦的碰撞聲響起,空氣中都好像出現了火藥味。
宋玉蘭和宋玉娟姐妹對視一眼,有些心疼的看著手邊的零錢。
閻王打架,小鬼兒遭殃。
陳雪茹和徐慧真倆人鬥氣,互有輸贏,唯獨她們姐妹一直輸。
早知道不打麻將了,玩兒撲克多好啊,彈腦門兒的。
這場激烈的牌局,一直持續到傍晚。
宋玉蘭姐妹輸的稀裡嘩啦,陳雪茹贏得眉飛色舞,徐慧真氣的咬牙切齒,搶著要剁大鵝,那一刀接著一刀,殺氣十足。
“大鵝!大鵝!嗚嗚嗚!徐阿姨壞!”
“嗚嗚嗚!我要騎大鵝!”
大鵝被剁成了塊兒,曹愛蘭和陳學東好嚎啕大哭。
直到鐵鍋燉大鵝出鍋,兩個孩子才停止了鬨騰,化悲憤為食欲、
陳學東狼吞虎咽,仰著小臉說:“真好吃,乾爹,我明天還想吃。”
壞人徐阿姨沒好氣道:“這這兒不哭了,不心疼你的大鵝了,剛才還說阿姨壞,這會兒你吃的比誰都多。”
陳雪茹:“徐慧真你有勁兒沒勁兒啊,跟個小孩兒還斤斤計較。”
徐慧真瞪著眼:“陳雪茹,你找不痛快是吧。”
陳雪茹仰著臉:“嘿,我就是找你不痛快,你越是不痛快呀,我就越是開心。”
“衛國在家嗎?”
敲門的聲音響起,秦淮茹紅著眼眶走進院裡。
宋玉蘭起身走到屋外:“他在吃飯呢,你找他有事兒?”
秦淮茹滿臉淒楚道:“玉蘭妹子,能讓他出來一下嗎,我有事兒找他。”
宋玉蘭:“什麼事兒?”
秦淮茹:“著急的大事兒,玉蘭妹子,你讓他出來一下,我就說幾句。”
宋玉蘭:“那你等會兒。”
秦淮茹沒有等著,跟著宋玉蘭進了屋。
看到一屋子的女人,還有桌上豐盛的飯菜,秦淮茹這心裡酸的不行。
她成天吃糠咽菜,饑一頓飽一頓,過的什麼日子?
再瞧瞧曹衛國這一桌子,燉肉、炒肉、炸小魚……人比人,氣死人。
秦淮茹強忍下心中的嫉妒,淚眼婆娑的哭求:“衛國,棒梗被抓去派出所了,我求求你,幫幫忙,把棒梗撈出來,他就要去廠裡接班了,這要是耽誤了接班,那他這輩子就完了。”
曹衛國皺眉道:“棒梗被抓去派出所了?為什麼啊?”
秦淮茹難以啟齒道:“賭博。”
好家夥!
這棒梗拿了錢也沒乾正事兒,轉頭就找狐朋狗友耍錢。
起初運氣不錯,還贏了不少。
但就在他高興的時候,派出所的民警神兵天降。
棒梗進去了,派出所告知了家屬。
秦淮茹頓時五雷轟頂,差點兒就暈死過去。
可是她不能暈,她是棒梗的母親,她要救自己的兒子。
曹衛國一聽這話,立馬搖頭道:“幫不了,秦淮茹你找找彆人吧,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局長,哪兒管得了派出所的事情,你找我還不如去找街道辦的王主任。”
秦淮茹眼眶發紅道:“衛國,我知道你跟派出所的張所長關係不錯,你找他求求情,對棒梗寬大處理,我一定牢記你的恩情,將來我和棒梗,我們全家都會報答你的。”
曹衛國嚴詞拒絕:“秦淮茹,什麼關係,什麼求情,這是法律,法律的嚴肅的公正的,法不容情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去求情,那不是讓我去犯錯誤嗎?我明確的告訴你,棒梗的事情我幫不了你,你走吧。”
秦淮茹生氣道:“曹衛國,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我知道你不喜歡棒梗,可他也是你的晚輩啊,你怎麼這麼鐵石心腸。”
曹衛國麵無表情:“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棒梗的事情我不會管。”
宋玉蘭冷著臉道:“秦淮茹你還有彆的事兒嗎?沒事兒,我們要吃飯了,棒梗的事兒我男人幫不了,你有這功夫還是去找找彆人吧,一大爺不是認識街道辦的人嗎,你讓他去街道辦求求情,彆在我家耽誤功夫了。”
“好!你們!行!”
“你們見死不救是吧,我記住了!”
秦淮茹吃了癟,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心裡已經把曹衛國和宋玉蘭兩口子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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