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金被霸占,就連他出去修自行車,掙點兒錢補貼家用,那都要拿走。
這還不算,這女人能吃能睡,嘴饞還懶。
更可氣的是蠻不講理,張口就罵,動手就打。
看著賈張氏狼吞虎咽,易中海就沒了胃口。
秦淮茹從外麵走進來,看到賈張氏在大吃大嚼,心裡就忍不住有氣。
棒梗都被抓進去了,她這個當奶奶的還有心情吃飯,還吃得這麼香。
這是親奶奶嗎?
可是不等她發火,賈張氏先下手為強:“你跑出去大半天,結果怎麼樣啊,棒梗什麼時候能回來?”
秦淮茹哭喪著臉:“要拘留,還要進行勞動改造。”
賈張氏瞪得眼睛:“這個我用你說?你不是出去找曹衛國幫忙撈人了嗎?他什麼時候把棒梗撈出來?”
秦淮茹氣悶道:“他不願意幫忙,說他幫不了。”
賈張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曹衛國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啊,他還有沒有點兒人性,幾十年的街坊鄰居了,他就一點兒情分都不講,這王八蛋東西的良心被狗吃了,走,我們一起去曹家,你瞧我不罵的他狗血淋頭,讓街坊四鄰看看他無情無義的嘴臉。”
秦淮茹臉色難看道:“您就彆添亂了行嗎?曹衛國為什麼不願意幫忙?您心裡沒數兒嗎?要不是您把他得罪狠了,他跟賈家的關係能鬨得這麼僵?你還上門去罵人?就不怕他背地裡使壞,讓棒梗在裡麵受苦。”
賈張氏氣的破口大罵:“好你個賤貨,我要去教訓曹衛國你急什麼?你是不是和曹衛國有一腿?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水性楊花啊你,你對得起東旭,對得起棒梗嗎?”
秦淮茹生氣大喊:“我對得起他們,我為賈東旭守了十幾年的寡,我把三個孩子拉扯大,我秦淮茹問心無愧,倒是你呢,吃的白白胖胖,你為這個家做了什麼?現在棒梗進了拘留所,我到處求爺爺告奶奶,你呢?你這個做奶奶的大吃大嚼,你對的他東旭?你對得起棒梗?”
想起賈張氏以前的所作所為,秦淮茹這心裡就怨氣難抑。
以前三個孩子還小,她守了寡,又要工作又要照顧家。
可是這賈張氏非但不體諒,還在家裡耀武揚威。
吃飯的時候,好吃的全讓她霸占了。
她想給小當、槐花夾筷子菜,那都要挨罵。
至於她自己一年到頭是窩頭,饅頭根本沒她的份兒。
炒個肉菜,她連肉湯是什麼味都甭想嘗
對於賈張氏的霸道和自私,秦淮茹積怨已久。
現在孩子大了,她也沒了什麼牽絆,自然不會繼續慣著賈張氏。
幾句話說出去,心裡舒服了不少。
但賈張氏坐不住了,站起來扔出筷子打向秦淮茹:“你要造反啊你,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是你婆婆,輪得到你教訓我?”
秦淮茹被筷子打了一下,氣的眼神發紅:“你是我婆婆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易中海連忙勸說:“你們彆吵了,淮茹,你媽因為棒梗和二大媽打了一架,還挨了欺負,所以這心裡不痛快,說話難聽了一些,你彆往心裡去,她不是不擔心棒梗,她也著急。”
聽到賈張氏為了棒梗打架,秦淮茹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可打架有什麼用?
還不是平白得罪人?
秦淮茹沒好氣道:“著急就打架啊?那對棒梗有什麼幫助?咱們家在院兒裡都什麼樣了,還有幾家願意和咱們家來往?”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秦淮茹你是不是不想過了,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這院兒裡沒有一個好人,要是沒有我,這賈家還不得被欺負死,你充好人?我是惡人?秦淮茹你沒良心。”
易中海急聲道:“你們彆吵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棒梗還在拘留所,你們兩個還吵,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棒梗撈出來。”
秦淮茹傷心抹著眼角:“我就算一個普通女人,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去求人了,可沒人願意幫忙,我能怎麼辦,棒梗這孩子也是,怎麼就不爭氣,乾什麼不好偏要去賭,他是要氣我啊。”
賈張氏抹了抹大油嘴,指著秦淮茹就是一通數落:“你好意思埋怨棒梗,我大孫子多聰明啊,就是因為你這個當媽的沒用,你要是能給他錢花,早點兒讓他上班,他能出去賭嗎?能去外麵鬼混,你隻顧著你自己,跟傻柱卿卿我我,你心裡還有棒梗嗎?你從來就不關心他,你現在埋怨棒梗賭錢,你早乾嘛去了。”
秦淮茹委屈的直掉眼淚:“棒梗是我的命根子,我怎麼不關心他了,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棒梗。”
賈張氏撇嘴:“你說得好聽,你為了誰,你心裡自己清楚。”
“怎麼了?怎麼了?”
傻柱拎著網兜飯盒從外麵回來,眉飛色舞的叫喊:“我聽說棒梗賭錢被抓了?怎麼回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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