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安,隻有一粒藥了,你堅持一下。”
蘇今安如溺水的魚兒,大口大口汲取著空氣,她抓過薛丹寧手裡的藥一下填進嘴裡。
薛丹寧又說,“憲東,快幫忙把今安送到醫院,她堅持不了多久。”
紀憲東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完全沒有想上手幫忙的樣子,但卻立馬打電話叫了兩名保鏢進來。
醫院跟咖啡廳本就挺近,一行人輾轉跟著來到醫院。
將蘇今安目送進入急診室的十幾分鐘後,黎晚意才跟過來。
薛丹寧轉過頭來,語氣不善,“黎小姐,你對今安做了什麼?”
“我說了你就信嗎?”黎晚意一頓,“我不想跟無關緊要的人浪費口舌。”
薛丹寧明顯一噎,“你難道不知道她有哮喘病嗎?”
黎晚意神色淡漠,實話實說,“不知道,我跟她不熟。”
薛丹寧本就臉色蒼白,一下就漲紅了臉,“黎小姐,不要覺得有幾個野男人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野花永遠替代不了家花。”
黎晚意掀眼看她,“這話我同樣送給薛小姐,還有,我倒想問問薛小姐,你在說蘇今安是野花嗎?”
紀憲東站在一旁手插口袋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並未及時阻止兩人的口舌之戰。
他認為女人吵架隻要沒開始薅頭發、扇耳光就沒事。
薛丹寧囂張跋扈慣了,這會更是覺得有紀憲東在一旁,便說話難聽了些,“黎小姐,你搞搞清楚,今安可是九爺將要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這還沒嫁到宋家呢,就想一邊勾引著宋老爺子,一邊又跟九爺曖昧不清,你不嫌惡心嗎?還是你爸進去坐牢了,你開始放浪形骸了?有娘生沒娘管,不知教養的東西。”
黎晚意被戳著脊梁骨罵了一通,麵上沒有半分不悅,隻是在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的眉頭跟著蹙了一下。
她身姿筆直,卻不顯得拘謹,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自信與強大,像看跳梁小醜般地看著薛丹寧。
黎晚意唇角帶著笑意,反唇相譏道,“薛小姐,我小時候被狗咬過,你這樣子讓我很害怕,我不把你當人,你就真的不做人是吧?”
薛丹寧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黎晚意!你欺人太甚,你說什麼呢?誰是狗?”
“誰破防了就說誰。”黎晚意唇角邪勾,“我打了狂犬疫苗了,不怕咬。”
薛丹寧氣急了,又加上紀憲東這個撐腰的在,一時好了傷疤忘了疼。
完全忘記了上次在顧老太爺的壽宴上,是怎麼被黎晚意扇地耳光的,她撒丫子衝上去打人。
啪——
一聲巴掌聲響起,薛丹寧生生挨了一巴掌。
黎晚意早有防備,在薛丹寧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巴掌。
薛丹寧本就蒼白的臉上瞬間布滿了五指印,她腦瓜子嗡嗡作響,一瞬間失聰。
紀憲東沒想到兩個女人能出手這麼快,他就點了根雪茄的功夫,兩人就上手了…
他眉梢輕挑,“宋太太,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
“什麼?”薛丹寧不明所以,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什麼宋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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