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自然說的是宋逾白。
丁卓側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你知道?那你還沒有任何動作?我估計九爺現在手上已經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你到底想怎樣啊?不會真的等著被抓吧?”
顧宴之輕啟薄唇,“不會,我有應對之策。”
丁卓語氣誠懇道,“阿宴,我愛你,我不想讓你出事。”
顧宴之笑意不達眼底,“阿卓,我不會出事的,誰出事我都不會出事的。”
丁卓說,“好,我信你。”
顧宴之淡淡勾唇,“咱們走吧。”
丁卓試探性地問,“今晚去我那過夜,可以嗎?”
顧宴之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當然可以。”
十二月五日。
清晨六點半,天空微微破曉。
黎晚意躺在床上已經睜開了雙眸,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天花板。
她在心裡一遍遍地禱告,今天一定要順利替爸爸洗刷冤屈。
她都有些後悔昨晚不應該虛度光陰,在黎家老宅沒羞沒臊地做到淩晨才回來,應該去無憂殿拜拜佛,燒燒香的。
黎晚意掙脫溫暖的被窩,隨手拎了件外套起身去推窗。
寒冷的空氣灌入房間,撲麵而來的冰涼讓她忍不住抖了個激靈,仿佛剛剛在瀑布中得到聖潔的洗禮,神思瞬間清醒。
黎晚意先是給裴寧澤發了條短信過去,內容是:等上班後,帶幾名意禾老練的記者到法院外麵等著去采訪。
時間太早,裴寧澤那邊沒有立馬回複。
開庭時間為九點十分。
八點半的時候,一輛白色的阿斯頓馬丁火神穩穩停在法院的門口。
見到來人,記者蜂擁而至。
一瞬間,十幾二十個話筒紛紛指向黎晚意。
黎晚意穿著一襲黑色的長款羊毛大衣,深咖色的長筒靴,緩緩打開車門從設車上走下來。
吳汐桐則從副駕駛的位置走出來,忙過去護著她,“讓一讓,讓一讓。”
“黎小姐,關於今天的案子,您有什麼想說的。”
黎晚意莞爾一笑,從中間接過標有意禾傳媒ogo的話筒,微笑啟唇,“清者自清,我信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記者問,“為什麼黎總會突然心肌梗塞,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能否詳細說說。”
黎晚意說,“我爸本來身體就不好,但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是應該問警察嗎?”
記者又問,“還有一個網友最關心的問題,那您跟九爺是徹底鬨掰了嗎?”
黎晚意笑道,“這個問題還是問九爺吧。”
說著她就要往裡麵走去,“麻煩讓一下。”
見沒有反應,吳汐桐隻能大聲喊,“都讓一讓,請大家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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