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被一個隻見過兩次麵的陌生男人這樣摟著,還跟拍戲時候的心情不一樣。
那時是明知道是工作,是同事,現在身邊的這個人有多危險,就連她自己也說不好。
許攸渾身緊繃,掙紮著要起身,可男人的手臂和腿都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就連身上也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被壓得有些喘不動氣,幾乎是咬著牙說,“紀憲東?你快醒醒。”
許攸現在是被逼上梁山了,他赤裸著上半身,也不好下手去推他。
萬一再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紀憲東,你最好是起來給我解釋一下。”
可床上的男人壓根就不搭理她,紀憲東幾乎是天剛剛破曉才回來睡的,眼皮子似有千斤重,根本就睜不開。
一般他都是要睡一個上午的,有的時候甚至睡到下午,誰叫他都不好使,也沒人敢打擾他。
許攸被他壓得實在沒辦法了,甚至有些喘不動氣,她看了看身邊的男人身上唯一可下手的地方,深吸一口氣,似乎是下了天大的決心。
“啊!!”隻聽房間裡傳來一聲男人慘絕人寰的叫聲。
“你給老子鬆手!”紀憲東頭皮一緊,強行撐著眼皮看她。
“我不鬆!你給我解釋清楚,你為什麼會跟我出現在一張床上,還有,你有沒有對我有什麼不軌之舉...”
後麵的聲音越說越小,她有些沒有底氣,害怕從紀憲東的口中聽到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更怕她這個舉動會死無葬身之地。
因為此時,許攸正雙手緊緊地薅著紀憲東的頭發死活不鬆手,紀憲東痛的呲牙咧嘴。
“你先鬆手!”
“你先說!”
“你先鬆手,我再說!”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才不信呢!你先說!”
許攸薅紅了眼,既然是乾了,那就乾一乾到底。
她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直接翻身而上,雙腿打開,自然而然的跨坐在紀憲東的身上,禁錮著他。
從被紀憲東壓製全身到騎在他的身上,前後用了不到一分鐘。
紀憲東輕輕蠕動唇角,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許攸,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野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騎我身上?”
許攸說,“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怕!你趕緊說,要不然頭發都能給你薅禿了。”
事已至此,就算是死,她也得明明白白的死,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怎麼就爬到床上來了呢。
紀憲東有些被氣笑,他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我最後說一遍,你鬆不鬆?”
“不鬆不鬆,就不鬆!”
紀憲東就沒見過這麼磨人又一條筋的女人,關鍵是還不怕他。
他總覺得要好好教育她一番,要不然以後這女人不得隨便騎在他頭上了。
這要是傳出去,男人的顏麵何存?
紀憲東突然間一個反手為上,幾乎是一瞬間,許攸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因為她的手腕已經被紀憲東輕輕鬆鬆遏製住,再也動不了分毫。
許攸的腕骨極細,紀憲東一隻大掌就可以輕輕鬆鬆捏住她的兩隻手腕,並將其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