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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這才多久,做了這麼缺德的事情竟然想不起來了於當歸眸底冒火,盯著下麵的張春蘭恨不得直接上前先揍她個半身不遂再說。然而她不能,各種掣肘下她隻能暫時忍著。“提示”白影開口,似沉吟一刻,之後道“既然你要提示,那好,我就給你一個。”“啊,謝謝,謝謝神仙大人謝謝神仙大人”張春蘭朝磷火所在叩拜磕頭,咚咚作響。“你家有一外物,就在前不久獲得,物為綠色。”白影道。“外,外物”張春蘭慌忙眨眼,努力想這外物為何,卻在聽到“綠色”二字時登時醒悟。“啊,神仙大人,俺,俺想起來了那外物是件衣裳,是件軍裝”張春蘭急忙道。“正是,那你這軍裝從何而來”白影問。“從,從,從”張春蘭囁喏半晌,卻始終說不出關鍵。白影忽地一動,還未開口說話,卻隻聽張春蘭急聲道“是從於當歸身上扯下來的那,那於當歸並沒有失身,她,她是從山上滾下來被一個當兵的給救了,那天我剛好路過,那當兵的把她交給我後就走了,我,我於當歸身上的衣服是我給扯爛的,沒人動她是我造謠說的她壞話,是我說的是我說的嗚嗚神仙大人啊,該交代的俺都交代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俺吧嗚嗚神仙大人啊,您就饒了俺吧”張春蘭嗚嗚的叫聲在這半夜裡甚至比鬼還像鬼。於當歸收起白影,熄滅了磷火,看向了一旁不知何時出現的阿飄小於。“你”於當歸蹙眉,想要說幾句安慰的話,但話到嘴邊卻始終沒能說出口。這件事,或許隻有阿飄小於自己想明白了方才算個了結。張春蘭還在原地磕著頭,無意間抬頭發現白影竟然消失了。震驚之餘是欣喜,張春蘭深吸一口氣,剛想要發出厄運之後的感慨,卻忽然間被眼前猛然亮起的一盞油燈給嚇得“嗝”了一聲。“你,你是人是鬼”張春蘭顫抖著著嗓音問。樹上,於當歸聞言一愣,扭頭朝下看去,卻竟是發現張春蘭對麵正挑著一盞煤油燈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其爺爺於成海“爺爺”於當歸和阿飄小於同時出聲,彼此互視一眼後,阿飄小於便快速地飄向了於成海。而此時,因為擔心於當歸出門許久未歸的於成海手裡捏著的煤油燈差點沒被其給捏碎了。“啊,爹,是,是你啊”發現對方是人不是鬼,張春蘭狠狠鬆了口氣,然而,又猛然間想到自己之前所說的話,再抬頭看向於成海,她頓時又僵在了原地。“爹,你,你剛剛都聽到了什麼”張春蘭試探性詢問,隻希望於成海沒有聽到自己之前對白影的坦白。可惜,張春蘭前麵的話於成海一句未聽到,但後麵關於於當歸的事情卻一字不落地全部聽進了耳裡。“我聽到了什麼”不過簡單幾個字,張春蘭卻從其中聽出了於成海前所未有的咬牙切齒。身子下意識一縮,等反應過來時,張春蘭才發覺自己竟然還跪在地上,而身下早已濕了一片。隻是,比起於成海,張春蘭更怕白影,也因此,在短暫畏懼之後,張春蘭在於成海麵前很快便恢複了從前的囂張。“我管你聽到什麼,俺現在要回去了”張春蘭說話間從地上爬起來,因為之前被嚇的尿了褲子,她本能地躲開於成海手上的煤油燈光。半空中,阿飄小於對張春蘭本還留存一點親情眷戀,卻因為對方這句話那最後一點眷戀徹底消失,看著對方那副咬牙徹齒的模樣,樹上的於當歸都擔心這阿飄小於會不會真的上去撕咬對方。若是可以的話。“你給我站住”忽地一聲嗬斥,讓剛轉身過去的張春蘭嚇了一跳。“爹,你喊啥喊這大晚上的你就不怕招鬼過來啊”“鬼”字一出口張春蘭就後悔了,本能地朝天上看了看,再沒看到先前的白影後長長吐了口氣。“哼張春蘭,你當我耳聾嗎你剛才說了什麼你不清楚嗎難道你就想這樣若無其事地走人嗎”於成海用力咬著牙,儘量讓自己不要因為太過激動而直接動手打人。張春蘭聞言圓餅臉一扯,強辯道“我說啥了我你這老頭子,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就不要胡亂咬人”四下除了於成海再沒有其他人,張春蘭要保證讓這糟老頭子閉嘴,要不然,明天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張春蘭,你不要臉”阿飄小於衝著張春蘭發出隻有於當歸方才能聽到的大聲嘶吼。“張春蘭,你是當歸的大娘,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你可知道你差點讓當歸這孩子丟了命她的名聲全都被你給毀了”於成海忍著胸悶,伸出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指責張春蘭道。“怎麼是我毀了是那於當歸自個兒不知道自個兒幾斤幾兩,非要跟我家嬌嬌比,就她那樣,就是嫁了人也是遲早被人當破鞋給扔了,既然是遲早的事,那還不如做一輩子老姑娘名聲,哼,老姑娘要啥名聲”張春蘭斜著眼睛瞪於成海,一早就看這糟老頭和那於當歸不順眼,他們於家就不該有這樣上不了台麵的親戚“你,你”於成海被氣的胸口痛,而阿飄小於則被氣的終於放任自我地哇哇亂叫,樹上,於當歸看著眼前這在張春蘭麵前毫無還手之力的一老一少,極是無奈地歎了口氣。“我什麼我沒什麼俺就回去了大半夜的,公公逼著兒媳婦留在這算什麼”張春蘭哼唧一聲道。“你”於成海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像張春蘭這樣不要臉的,竟是連自己名聲都舍得,但為了於當歸,他又不得不同其繼續周旋,“張春蘭,你明天要給大家說清楚當歸的事是你陷害的她你明天一定要給村裡人說清楚”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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