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炸金花,你倆會不會玩?”彭萬梅對周芸姐妹倆問道。
“當然會咯。”周芸笑道。
炸金花和鬥地主和本地兩大紙牌類娛樂活動,規則也簡單,基本上看看就學會了,她倆自然沒有不會的道理。
彭老六看著桌子上五人玩得不亦樂乎,自己則孤單一人,忍不住湊上去道:“帶我一個,我也會!”
“去去去,小屁孩玩你的泥巴去,彆來煩人。”大姐一邊洗牌,一邊毫不客氣的趕走。
“我要玩,我要玩嘛~”彭老六抱著玻璃暖瓶,不依道。
這個玻璃瓶是彭老六之前發燒咳嗽打吊針的瓶子,打完了吊水後就拿來當暖瓶暖手,偶爾口渴還可以打開喝兩口。
二姐看彭老六上躥下跳,趁著大姐洗牌的功夫,便問道:“你有錢嗎,我們可是玩得真的,不跟你來假的哦?”
說著,她揚了揚手中的硬幣。
玩得比較小,基本上都是一把幾分錢的輸贏。
彭老六掏了掏褲兜,拿出一把硬幣放在桌子上嘩啦啦響,這是他的壓歲錢,最大麵值隻有一角,大部分都是一分、兩分的硬幣。
“誰說我沒有的?!”彭老六得意道。
大姐笑著道:“真要玩?”看著老六點頭,大姐便繼續道:“輸了可不準哭鼻子!”
彭老六不屑道:“大姐你可彆小瞧人,哼~!”
“那就帶上你。”
說著大姐讓上家彭萬華切牌,然後便給眾人發牌,先給下家彭萬蘭,然後給彭老六、周芸、周靈、彭萬華,最後才是她自己。
彭老六顯然也是知道規則的,看其他人都不看牌便也不看,先悶一圈。
第二圈的時候忍不住偷偷看了,那樣子跟看什麼絕密檔案一樣,偷偷瞄上一眼,便立馬蓋上,臉上的喜色怎麼也掩蓋不住。
其他人一看彭老六滿臉笑容,便知其底牌不小,紛紛看了自己的牌,牌小的直接扔了,牌還可以的便跟著壓上。
一圈下來隻剩下大姐和彭老六兩人。
彭老六雙手抱胸繼續押注不開,大姐直接開牌。
大姐隻是個順子,彭老六卻是三個老k,不僅贏了,每人還要再給一分錢的喜錢。
彭老六歡天喜地的摟著錢,驕傲的對大姐道:“哼哼~說我哭鼻子,大姐你可彆輸的哭鼻子哦。”
彭萬梅見其這麼得意,忍不住嘀咕一句:“狗屎運而已!”
彭老六洋洋得意的給大家發牌。
彆說還真有模有樣的。
結果第二輪彭老六運氣也還好,來了個對a,但碰到了彭萬梅的清一色。
彭老六覺得自己運氣爆棚,彭萬梅則覺得老六這把怎麼也不可能是三個頭。
兩人你來我往壓了好幾輪,最終老六扛不住壓力選擇開牌。
結果不僅把上一把贏的輸了,還倒輸了五分錢。
彭老六小臉頓時拉了下來。
“噗~”得一聲打開玻璃瓶塞,“噸噸噸噸噸~”喝了一大口水。
接下來幾輪,彭老六牌也還不錯,隻不過他喜怒全在臉上,大家即便不知道他牌大小,也能大致猜得出來。
導致彭老六贏的時候拿錢少,輸的時候出錢多。
即使運氣不錯,可技術不行,沒一會兒就輸的精光。
彭老六捏著最後的一分錢,嘴巴一憋一憋,小臉拉得老長,“哼!我不玩了!”
說著便下了桌,抱著暖瓶仰頭喝了一口,壓製住快要流出的眼淚。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一分錢,使性子把一分錢往地上一摔,然後出了堂屋。
大姐不屑地罵了句:“德性!”
然後她轉身撿起那一分錢,“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想我以前候走十幾裡路去公社賣一擔柴才幾毛錢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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