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沒上朝,我秦國竟然出了一個能上朝的女人,還這麼漂亮,扶蘇怎麼都不告訴我!
“你是不是和我吹牛!其實不曉得怎麼解決陛下疑難噻!”
嬴成蟜冷哼一聲:“拙劣的激將法!”
兩人說話的功夫,朝堂內的喧鬨也進入了尾聲。
嬴政眼見如此,拍拍扶手,群臣便知道嬴政是要他們安靜下來。
先前吵嚷聲音霎時間便消失了,所有人正坐坐好。
左丞相隗狀說道:“臣以為,王丞相所說的政策,是最有利於秦國發展的。齊國,楚國,燕國等地實在是太遠了,沒有一位王就近鎮守,是不可能完全歸順秦國的。”
禦史大夫馮去疾也起身附和:“我聽說周朝之所以興盛,就是因為周文王,周武王,將天下的土地分封出去,這才能讓周朝享有八百年的氣運。前人已經做得很好了,我秦國隻要效仿就可以了。”
在之後,又站起來幾位重臣。
每個人都讚同王綰提出的分封製,對這個辦法讚不絕口。
“長安君覺得分封製如何噻?”
女人悄聲問嬴成蟜。
嬴成蟜撇撇嘴,道:“不怎麼樣。”
女人白了一眼嬴成蟜。
“你沒看到群臣都說好噻?難道群臣還沒有你一個人聰明噻?”
這個人雖然有趣,但是自大得很!
“他們加起來肯定是要比我聰明的,但他們會裝糊塗。”
嬴成蟜借機用欣賞的眼光打量了一番女人。
目測這得有d了?
這可是純天然的!
“姑娘不也是一樣,揣著明白裝糊塗?”
女人臉上一直以來的笑容忽然一滯,就像一條緩緩流淌的小溪忽然被堤壩阻攔。
她用瑩白如玉的雙手揉了揉臉,儘力用與先前一樣的語氣道:“長安君在說啥子噻?”
嬴成蟜就不說話了,隻是盯著女人的曲線看個不停。
大家都喜歡裝糊塗,沒有道理我嬴成蟜要做那個明白人。
朝堂上,依舊不斷有大臣站起來,同意分封製,請求始皇帝賜封諸公子為王。
從始至終,都沒有人反對這件事。
嬴成蟜抽空看了眼李斯。
曆史上,正是李斯站出來。
公然反對分封製,提出郡縣製。
但在嬴成蟜視線內,李斯坐的一板一眼,毫無站起來的意思。
直到朝會結束,李斯都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諸公所言有理,待朕回去好好想想,今日朝會就到這裡吧。”
三呼萬歲,那是清朝玩的花活,秦朝退朝沒有這個傳統。
群臣靜坐原地,待得嬴政離開鹹陽殿,一個個便站起身,互相攀談著向外走。
隴西侯李信一直緊盯嬴成蟜,冷笑著,站起身正要上前找嬴成蟜麻煩。
視線便被一個健碩身影阻擋,是蒙恬。
“蒙兄?你這是?”
“昨日趙酒,恬有些貪杯,不知隴西侯還有沒有?”
李信聞言,起身就給了蒙恬一拳,笑著道:“蒙兄怎麼與信如此見外,走走走,信府上彆的沒有,趙酒管夠!”
扭頭冷笑著看了眼嬴成蟜,李信有些恨恨地道:“倒是便宜了這廝!”
“哈哈!走走走,理他作甚!昨日說到武安君大破匈奴,讓匈奴十年不敢犯趙邊境,真是過癮啊!今日可得再與恬詳細說說!”
李信一邊被蒙恬硬拉著離開,一邊半是驕傲半是疑惑地道:“我叔父自然是厲害的,可蒙兄怎麼不崇尚我秦國武安君,反而崇尚我叔父?”
“都崇尚都崇尚,你忘了,我大父是武安君副將,我幼時就是聽白起事跡長大的。現在想聽聽同為武安君的趙武安君事跡,你說趙武安君要是還活著,現在好些年歲?”
兩人漸行漸遠,聲音也是慢慢聽不到了。
嬴成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蒙恬背影,想著是不是蒙驁那老頭,把他的事都告訴給蒙恬了,不然沒道理蒙恬會為他解圍啊。
“長安君走噻!”
女人從嬴成蟜身邊站起,那兩團包月十五又讓嬴成蟜摸上了鼻子。
千萬彆流鼻血,那可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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