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賓客疑惑,向主動走過來指點的青年請教“什麼是無遮大會?是秦的獨有文化?”
“就是所有美人不穿衣服,大家一起在堂內堂外行周公之禮。”
外地賓客瞠目結舌。
都說秦國法律嚴苛管控甚嚴,看來所言非虛。
若非被憋的太久,怎能玩的如此花俏。
李胖子目光掃視樓上,沒有發現嬴成蟜的蹤影。
他將視線移向趴在地上,猶如死屍的仆役,眼中厲色一閃而過。
咚咚咚~
他的腳踩踏地板踩得震天響。
走到仆役身邊,他就當腳下沒有人一般,一腳跺在了仆役腰間。
“啊!”
腰間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異響,仆役忍不住劇痛大聲慘叫。
李胖子一腳踢在仆役嘴上,踢得仆役滿嘴是血。
“滾開!彆礙我眼!”
仆役受到重創,感覺腰間尾椎好像被踩斷一般,鑽心的疼。
嘴裡的鮮血和嘴外的鮮血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好不淒慘。
但就算受到如此重創,他還是沒有挪動地方。
他就像是一條忠誠的狗,即便主人沒在,也要趴在原地等候主人。
“你這趙狗,當真該死!”
李胖子戾氣大盛,從腰間拔出佩劍,斬向仆役脖頸。
當~
樓上飛下一個酒樽,正砸在李胖子的秦劍上。
李胖子手掌一麻,秦劍失手掉落在地,但他不怒反喜。
仰起頭,當他看到嬴成蟜披著頭發,身著單衣,站在管事房間窗口前,喜色之中便添三分妒意。
大家都不是雛雞,一看便知道嬴成蟜這是歡好之後。
“長安君既然完事,便請管事下來吧,這一樓可還有幾十位兄弟等著呢。”
這話一出,不少那日被抓進廷尉大牢的貴族都開始幫腔。
“下來吧!管事,嘗嘗新的家夥!”
“管事昨夜自殺,今日就可歡好,身體倒是異於常人。”
“想來昨夜是使詐,今日你卻是逃不過。你便是再自殺,不見屍體,吾等定是不走。”
嬴成蟜沒管李胖子和那些賓客,他視線放在沒有移動位置的仆役身上,帶有幾分審視。
仆役轉過臉,呲著一嘴血沫衝嬴成蟜討好地笑。
那神情就像是一條受傷的狗,在安慰自己的主人沒有事一樣。
嬴成蟜低頭失笑。
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發笑。
“言語侮辱秦官,視情節嚴重與否,受三日至三月徒刑,你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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