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氣急敗壞的趙姬(七千字大章求月票!)_吾弟大秦第一紈絝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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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氣急敗壞的趙姬(七千字大章求月票!)(1 / 2)

趙姬轉首,用質疑,憤怒的眼神看著嬴政——這就是你說的控製?

始皇帝閉目揉了揉眉心。

不對啊,國尉府就剩下八十石官員這豎子怎麼也能正常運行。

就算他星夜批閱奏章時間也不夠,這豎子不會但凡奏章儘皆應了罷。

以這豎子無法無天的習性,這還真有可能。

不行,朕要去看一看。

始皇帝計上心頭,飯也不想吃了。

“擺駕國尉府!”

“唯。”蓋聶應聲。

瞄眼怒火中燒的趙姬,若有所思的阿房。

麵癱道“太後,皇後與陛下同乘一車乎?”

始皇帝怒瞪蓋聶——朕隻說擺駕便是不想讓阿母去,你直接出去擺駕便是,非加這句話作甚?

“不必!”

趙姬一甩白色蟬翼袖,如一朵迷你白雲自空中劃過。

“我自乘一車!”

冷冷盯著好像宮門上長出的蓋聶腦袋,眼中似要結出冰渣。

“汝既食君祿,當報君恩!再讓我見伱恃寵而驕,心懷異心,定斬你之首!”

蓋聶無動於衷,麵癱臉上的死魚眼中,隻有始皇帝。

“不必。”始皇帝聲音和其母一樣冷。

“唯。”蓋聶縮頭去備車。

趙姬很生氣。

嬴成蟜不待見她她有心理準備,也知道嬴成蟜有這個能力,理由不待見她。

但蓋聶,一個武夫,在她看來就是其兒身邊的一條狗,憑什麼敢不聽她的命令?

天下第一劍客又如何?就算和越女一樣強,不也是一介奴仆!

“此人可斬之!”趙姬恨聲道,其目注視始皇帝。

我要殺那豎子不可得,殺那豎子看重的門客總可以罷?

始皇帝一臉焦急地匆匆離去,看樣子是對國尉府那邊的情形關心備至,一刻鐘也不想耽誤下去了。

趙姬看著始皇帝急匆匆的背影,目中既有陰冷,又有怒火。

混賬!我連殺一個奴仆的資格都沒有了乎!

阿房也沒有理會趙姬,自出宮門叫來宦官,宮女,將宮殿內的狼藉清理乾淨,讓青石磚重新閃亮。

“太後,車已備好。”阿房走到趙姬身邊道。

這便是要趕人了。

如果這裡不是阿房宮,阿房早就離去了。

“你很得意罷?”

趙姬沒有馬上離去,而是在眾多清理的宦官宮女們麵前,一步一步逼近阿房,話語中充斥著無儘的冷意。

“太後喝醉了。”

阿房柔聲道,任誰都能聽出那其中的溫柔韻味。

若是對這等女子發難,實是不該。

“我一口酒未吃。”趙姬氣勢淩人,像是一個展翅雌鷹俯視一個小鵪鶉。

“我是皇後,此是後宮。我說醉了,太後便醉了。”阿房溫溫柔柔地道“未吃酒也醉。”

皇後,是後宮之主。

掃地的宦官,拖地的宮女,蹲下撿碎片的宦官,宮女們。

一個個就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在認真地做自己的事。

掃地力道沒有增減,拖地軌跡沒有打亂,撿碎片放到鐵桶中的頻率沒有變頻。

就好像他們所做的清理工作,要比太後,皇後的爭執還要重要。

隻是他們頭上生出了細密汗珠,他們嘴角微微抿起。

他們低垂頭顱上,那一雙雙或大或小的雙眼都被恐懼所填滿。

阿房宮內的自然,是一種刻意為之的自然,很不自然。

趙姬與阿房距離不足半尺,眼色一厲,毫無征兆地掄起巴掌。

卑賤婢女!

啪~

這聲響不是巴掌扇到臉上的聲音,而是阿房後發先至,捉住趙姬手腕的聲音。

“太後內心在罵阿房卑賤婢女罷。”阿房手掌握太後手腕握得緊緊的,如同焊上去似的。

但她話語還是那麼溫柔,就像不知道卑賤婢女四個字是罵人話。

“陛下已走,再不出去,太後便趕不上去往國尉府的車駕了。”

一番話似是由心而發,完完全全是為著太後考慮。

“當年我真該打殺了你!”

趙姬甩脫手腕,眼中殺意無限,身上殺氣凜冽。

“你不是沒有做,而是沒有做到。”阿房糾正趙姬言語漏洞,柔和一笑,道“長安君之勢力,比趙國大的多。”

“所以你為幫那豎子,不惜與我為敵!”

“後續的話便不說了罷。”阿房歎了口氣,美目看了一圈宮內的宦官,宮女,道“奴婢的命也是命,十年了,太後還是沒明白這個道理。”

叔叔說過,人命不分貴賤。

出身始皇帝侍女的阿房。

看這些或蹲,或站清理著宮內衛生的宦官,宮女們,一直是人。

隻有身受,才能感同。

這份感情,卻是出自趙國頂尖世家的世家女趙姬完全無法理解的事。

多說幾句又如何?

外泄,斬了便是。

但阿房一副不想再多說話的樣子,趙姬要是強留下來找阿房對話,自覺自降身份。

“哼!”

冷哼一聲,趙姬負氣而走,她是真正負氣。

方才還雞飛狗跳,劍拔弩張的阿房宮,轉眼便恢複了往日的冷清。

不是特彆美麗,但穩坐大秦皇後之位的阿房下了兩條命令。

“把我那對金蟾蜍送到楚妃宮,告訴楚妃,殺得好。”

接命令的宦官渾身直冒冷氣,不敢抬頭,生怕被皇後看中異樣。

“唯。”

他儘力用自然語氣應聲。

但他控製得了語氣,卻不能控製淌汗速度。

一滴沒什麼溫度的汗珠,自他低垂頭顱額頭頭發簾滑落,掉落在地,摔成十七八瓣。

這就是冷汗。

好在阿房一邊吩咐,一邊轉身朝著宮殿深處行去,背對著宦官,沒有看到宦官神態,自然也注意不到地上那一丟丟水漬。

嚓~

嚓~

阿房腳步聲輕柔,似乎生怕踩死地上螞蟻一般,每一步的聲音都微乎其微。

她的聲音,和她的腳步聲一樣輕柔。

“叫嬴高隨老師學習後來我宮中安歇,直到其及冠,或是陛下給其獨立宮殿。”

“唯。”

這個應聲的宮女就沒有剛才那個宦官心驚膽戰了。

雖然她知道,皇後此舉是敲打二公子母妃,但好歹沒撕破臉皮不是。

“殺得好”這三字實在是太嚇人了。

宮女心裡嘀咕著。

慶幸於沒有領到去往楚妃宮種的任務,對去往衛妃宮中的任務很滿意。

一個自入宮後便侍立在側,沒有參與清理工作的貌美宮女,眼見阿房走入宮內深處,快速跟在阿房身後。

其是阿房貼身侍女,被阿房叫做瓶兒,生的比阿房美多了。

“長安君說衛國話語半落,後麵是想說甚?”阿房邊行邊道,語氣隨意。

這問題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瓶兒知道這是在問自己,斟酌一下。

甜笑著道“胡謅的罷。”

阿房腳步一頓,回過頭,看著一臉甜笑的瓶兒,眼中閃過一絲寵溺,無奈,恨其不爭的神色。

“唉,你們這些女暗衛。要不是長安君不會魅功,我都以為你們一個個都被迷了心竅。你是秦國暗衛,不是長安君一人之暗衛。”

“一見長安誤終生。”瓶兒一聲哀歎,自怨自艾地道“我也不想,但長安君實在太英俊了啊。”

“算了算了,滿口妄言,自你嘴中是得不到一句實話。”

阿房白了瓶兒一眼,繼續前行,走了七步。

“新年過後,我去長安君府給你提親。”

“唯……啊?”

瓶兒嘴巴長得能塞進一個雞蛋那麼大,眼中閃爍著驚喜,忐忑,眉眼有些羞臊。

阿房聽到身後再沒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就看見貼身侍女一臉喜色,站在原地,似是連路都歡喜得不會走了。

阿房怒氣衝衝,狠狠在貼身侍女額頭上點了一指,恨鐵不成鋼地道“沒救了你!要不要現在便去給你提親!”

瓶兒半低下頭,耳根子紅通通的,就像是被凍著似的,聲音猶如蚊呐。

“唯。”

那年冬日。

在文人騷客眼中,美不勝收,象征純潔無瑕的皚皚白雪,壓塌了瓶兒的家。

呼嘯而至的凜冽北風,會先將人吹冷,再將人吹熱——人被凍死前,會覺得非常炎熱。

逃避賦稅,戰亂,而躲入深山的瓶兒父母,為冬殺之前,將僅剩的衣服都裹在了年僅七歲的瓶兒身上。

然後將所有的食物都留在了房內,留給了七歲的女兒,生好了火。

告訴七歲女兒他們外出去找木頭禦寒,實際上,就是找死。

冬日少食,又少炭火。

三個人留在山林木屋內,一個都活不下。

雖然他們如此做,也知道女兒不會活下來,但能多活一時是一時。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但七歲的窮人家孩童再如何聰慧,知道填柴燒水造飯已是不易,還能多做什麼呢?

瓶兒父母外出找死。

年幼瓶兒在內等死。

這個世道就要人死。

“你叫瓶是罷,你阿父阿母要我帶你出去。”

一個比瓶兒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推開房門,擋住風雪,笑著道。

“我阿父阿母呢?”

“在山下,就等你了。”

“騙,騙人。”

瓶兒雙眼紅腫,身體也冷的發抖,臟兮兮的小臉有些許冰霜。

“阿父,阿母是山下活不下去,上的山。”

“小屁孩哪那麼多話!公子要帶你走……”一個不耐煩的少女音,在那個少年背後響起。

“青梅!”

少年扭頭瞪眼。

少女閉麥。

少年關門入木屋,寒風透過糊在窗戶上的薄布,讓屋裡的溫度始終無法上升。

少年捅咕著瓶兒身前,早就已經沒有溫度,黑乎乎的一團炭渣。

“得虧這屋子密閉性不好,不然你就一氧化碳中毒了。”

少年笑著抹了瓶兒一臉炭渣,讓本就臟兮兮的瓶兒臉上更是多了一個明顯黑道。

瓶兒沒有躲,反而身子向前近了近。

因為少年身上在散發熱氣,因為她冷。

少年伸出手放在瓶兒麵前,正色道“我向你保證,山下的世界,以後誰都活得下去。要不要隨我下山,你自己選,我不會強迫你。”

少年話還沒說完,瓶兒的小手就放到了少年的掌心,讓少年都愣了一下。

“你才幾歲啊,這都聽得懂,你不會也是穿越來的罷?”

少年說這句話的功夫,瓶兒整個人已經撲到了少年懷裡。

不冷了。

……

國尉府。

“國尉大人還不來,國尉大人不說今日解決此事?”

“你憑什麼把你的竹簡放最上麵,沒有個先來後到,拿下來!”

“我五月方得子,我若受徒刑,家中粟米儘無難以為繼……”

“……”

一個官員站在始皇帝麵前,苦澀地道“大人你也看到了,國尉府上下是真的做不了事,不是下官有意拖延。”

眼睛稍稍發亮,帶有一絲絲希冀。

“大人可去長安君府尋國尉大人,隻要尋得國尉大人回府,大人之事便可迎刃而解。”

“好,你自去忙。”嬴政道。

“唯。”官員有些歡喜地道。

三百石的大人,應該能見到國尉大人,把國尉大人拉過來罷?

這官員卻是不知。

國尉府亂象,就是他眼前這位麵生的,著三百石秦官官服的始皇帝所為。

製造出如此亂象,隻為逼迫嬴成蟜就範的始皇帝,怎麼會幫國尉府解圍呢?

喬裝打扮,半路下車的始皇帝,看著一群如無頭蒼蠅般忙忙碌碌,卻不知道乾什麼的八十石官員們。

扭頭,死盯著身旁暗衛統領,壓抑著怒火低著嗓子道“這就是你說的正常運轉?”

蓋聶毫無愧疚之色,臉上也看不到欺君的惶恐,很是冷漠。

“然也。”

“你然也個屁!”

始皇帝怒火中燒。

這要是在章台宮,此刻早就一大堆竹簡砸到蓋聶身上了。

“出去再說!”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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