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隸妾失聲尖叫,整個身子趴在甕沿上哭喊著道。
“不要!求老爺們開恩!我不要被煮!”
些許紅絲在落座點出現,但此時她已是顧不上了。
其雙腳十指皆勾,大腿小腿繃的緊緊夾住甕沿,生怕掉下去。
眾人見其梨花帶雨,可憐兮兮,哭喊著求饒的模樣。
非但沒有一絲同情,反而眼中欲望光芒熾盛強烈。
“能搏諸君一喜,是你這隻甕豬的莫大榮幸,下去罷。”
西術邪笑著捉住貌美隸妾一隻手臂,眾人中嘴角邪意最重,眼中邪意最盛的幾位家主則分彆捉住貌美隸妾光背,肥臀,豐腴四肢,滿臉淚水的頭顱。
“不要,求老爺們開恩,求老爺們開恩,甕豬什麼都會……”
在貌美隸妾的不住求饒聲中,其嬌軀為幾個大男人用力推入大甕,在甕壁上滑了下去。
一仆役往大甕內注入半水。
一仆役站在甕沿緊盯貌美隸妾,每當貌美隸妾哭著喊著想要爬出大甕,就會被仆役大力按回水中。
一個仆役取來乾柴,架在大甕底部待命。
兩個仆役搬來一個巨大的,透明的不知名材質的蓋子,氣喘籲籲地放在了大甕上,透明蓋子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孔。
貌美隸妾滿臉絕望地拍打著透明蓋子,聲音在大翁中循環後聲響加大,從孔洞中傳出。
“甕豬什麼都會,求老爺們開恩啊……”
西術,孟甲坤,白飛和一眾世家家主隔著透明蓋子看著滿眼寫著哀求的甕豬,個個覺得很是新奇。
就像是他們所看的不是人,而是畜生,能讓他們取樂的牲畜。
隸妾本就不是人。
“為了能讓諸君看到這甕豬在大甕內的所有表現,我可是特地找高明匠人做了這麼個透明蓋子。”
可惜琉璃掌握在那豎子手中,不然以琉璃製蓋要更直觀得多。
西術有些可惜地輕歎一聲,擺擺手。
待命的仆役收到指令,在大甕之下點燃了火苗。
火苗初為拳頭大,以極快的速度在曬得乾乾的柴火上迅速蔓延,很快就不能再稱之為火苗了。
“甕豬什麼都會……求老爺們開恩……”
貌美隸妾將手從拳頭大小的孔洞中伸出,如同蓮藕般的豐腴手臂拚命揮舞。
西術伸手握住貌美隸妾奮力抓取的手,在貌美隸妾眼泛希望的眼神中。
饒有興致地道“諸君且看,這甕豬此時還有餘力伸手,這是煮甕豬的第一階段。待甕中水溫升高,甕豬被煮的通體赤紅,趴在孔洞大口呼吸,便是煮甕豬的第二階段。
“待到甕中水浪翻滾,甕豬在其內也隨之翻滾尖叫,其聲之悅耳,比六國軍隊的求饒聲還好聽,乃煮甕豬的第三階段。為讓諸君看個清楚明白,術可是挑了最好的一隻甕豬。”
在大甕邊圍觀的眾人一個個兩眼放光,有人抓住貌美隸妾手臂,將其隔著孔洞用力向外拉扯。
見到貌美隸妾貼在透明蓋子上的扭曲變形痛苦臉,開懷大笑。
有人一腳踢開一根根添柴的仆役,抱起一大把乾柴投入甕底。
驟增的火勢炙烤地他臉有些生疼,卻不能燒毀他臉上笑容。
距離大甕極近的蔡兌通體冰涼,胯下鳥軟,心中沒有一絲旖旎之念,他從沒有看過這樣的場麵。
他看著那個豐乳肥臀的貌美隸妾絕望掙紮,外伸的手拚了命想要抓些什麼卻難以抓到。
聽著貌美隸妾因為水溫過高而發出的驚聲尖叫。
從初極尖銳如利器交擊,到嗓音音啞如老鴉號叫不過十數息的事。
這一刻,蔡兌萬分後悔為什麼要留下來……
大殿之內,還有好些人是沒有離開席位的。
“有傷天和。”
“非要如此不行乎?”
“言說是煮甕豬,實卻是告戒我等,若不聽話下場便如這甕豬一般。”
“孟,西,白和上卿相比,吃相真是難看。”
“……”
在眾人竊竊私語中,在哭嚎的甕豬尖叫中。
在能夠淨化世間一切罪惡的熊熊烈焰,轉變立場,灼燒可憐,消費苦難,以助長人性邪惡之念時。
深感不適的蔡兌沒有站出來。
坐在桉上,緊皺眉頭的各大世家家主沒有站出來。
懷念甘羅,希冀著甘羅儘快從鹹陽獄脫身的那些人同樣沒有站出來。
隸臣妾是奴隸,奴隸不是人。
其主對其有絕對的生,殺,予,奪大權。
就算是始皇帝陛下親臨,也沒辦法治三大世家的罪,三大世家的所作所為都是合法的。
秦律問跡不問心。
秦國重法不重德。
孟甲坤,白飛,西術在活煮甕豬的表演後,拍了拍手。
一眾和先前貌美隸妾姿色相差無幾,身上仍舊隻穿了白色透亮裝束,有著豐乳肥臀,盆骨畸形的隸妾們進入大殿。
公式化微笑的她們,進入大殿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底部有熊熊大火燃燒的大甕。
臉上笑容越發明媚,眼中閃過驚恐神色。
“諸君自樂,若有不合心意之甕豬,投甕便是。”
三人一同說道,笑著退場。
“多謝款待!”
“去!上大甕裡麵去!”
“好好好,曲徑通幽名不虛傳。”
“……”
今日這場宴席,三人很是滿意。
一、聚眾世家家主於新樓台,以樓台門可羅雀給始皇帝壓力,迫使始皇帝打壓嬴成蟜。
二、在一眾世家麵前展現手腕,先施恩甕豬調教方式,再施威活煮甕豬。用胡蘿卜加大棒的方式拉攏一眾家主,重回世家之首。
雖然此刻各大世家還沒有表態,但第一場宴席能有三四成世家改換門庭已是不錯,畢竟三人還打算開第二場宴會,第三場宴會。
……
鹹陽城。
暮色中,月光下。
在城防軍護衛下,緩緩向著自家行去的老人背負雙手,低著頭麵無表情。
老人留子,獨自歸家的用意很簡單,兩邊下注,那麼總有一邊是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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