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威脅道“便與我的劍說話罷!”
方才剛教訓了胞妹的丁香俯下身子,摟著其公子脖頸,山峰壓做平原,仰著明媚笑臉。
聲音一樣柔媚道“我姐妹床下或是不如你,床上你卻是遠不如。”
二女一母同胞,心意相通,精通合擊之術,沒見過越女出劍的她們,並不懼怕越女劍。便是見過了,傍著公子,她們也不怕。
嬴成蟜有些頭痛。
皇兄是怎麼處理好後宮的?那麼多妃子和睦相處。我才三個,說著說著都要打起來了。
“為何不帶我離開?”
一個含包待放,眼含天然煞氣,眼看著長大後又是一個美人,暫時在嬴成蟜眼中還是個未成年的大蘿莉踏入院落。
人未到,聲先到。
其站在越女後方,卻是與丁香,青梅二女成對峙之樣,形成二對二。
那雙天然便震懾人心的雙童緊盯著嬴成蟜,小臉含霜,硬要長安君府的主人給個說法。
嬴成蟜正要忽悠這位本應是天下第一位皇後的大漢國母留下,自詡好美色的他並不自詡禽獸,這麼小他實在下不去手。
“蟜兒,去哪裡玩?”
一臉喜色穿好衣裝,迫不及待出遊的韓姬韓太後興衝衝地闖入。
一見眼前架勢,身處宮闈,雖然天真但是不傻的韓姬立刻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本著為愛子排憂解難的韓姬出言相問,名義上是嬴成蟜妾室的呂雉立刻告狀,言說嬴成蟜不帶其離去,不承認其身份。
嬴成蟜在其母問詢的刹那便癱了下去,歎氣不已,他可太了解自己阿母是什麼性子了。
果不其然。
韓姬未聽過半,立刻一拍胸脯,一副這種小事包在阿母身上的樣子。
蹲在嬴成蟜腿邊,一本正經地道“蟜兒,你答應過阿母什麼?你生的子嗣不能比陛下子嗣少。”
我《黃帝》還沒破呢,我上哪生孩子?再說我又不是種馬,我家也沒有皇位要繼承,生那麼多孩子做什麼?陪你玩嘛?
嬴成蟜內心吐槽不已,但是嘴上還是連連答應。
“帶帶帶,依了阿母依了阿母。”
從小到大,隻要不涉及國事,麵對嬴子楚,嬴成蟜這對父子韓姬無往不利,想做的事沒有做不成的。
父子二人都在儘力粉飾韓姬的世界,讓其能一直單純純淨,不被汙垢利益所沾染。
心中剛對漢高祖劉邦致歉三秒,嬴成蟜便聽到那個日後發明人彘的心狠手辣小丫頭。
用那種略微沙啞,極具個人特色的煙嗓說道“阿母,呂雉家中還有姐妹,長安君亦許諾給予名分。”
嬴成蟜驚坐站起“過分了啊,你這名分都不是我給的。我在坐牢,我哪有心思泡妞!”
越女忍住心中笑意,冷著臉看著丁香,青梅這對雙胞胎。
夫君與這姐妹相處甚久,感情之深遠非我能及也,必需呂家三女與我同出劍……
“帶,都帶!”
這小女長的妍麗,姐妹定然也是美人。
韓姬興奮不已,小手一揮。
“都封妃!”
阿母你不裝了是罷?
嬴成蟜苦笑道“阿母,我不是王。”
韓姬眨巴眨巴眼,已經揮過去的手臂再度揮了回來。
“都娶回家!都有爵位!生子加爵!”
嬴成蟜急忙把阿母拉到一旁。
小聲道“她姐娶了可以,她妹……”
韓姬也小聲道“怎麼?她妹醜啊?”
回首仔細看看有彆樣風情的呂雉,狐疑地回首,小聲警告其子。
“彆騙阿母啊,這小女長得這麼好看,其妹不應醜,除非她和她妹不是一個阿母。”
本來想蒙騙其母的嬴成蟜隻能說了實話。
“是年齡,太小了,我下不去手。”
韓姬給愛子翻了個好看的白眼。
“養養不就大了嘛。”
在這個十四歲普遍能嫁人的時代,年歲問題最不是問題。
“……”
嬴成蟜扶額,無言以對。
武功高深不是韓姬所能理解的越女,將母子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韓太後性情與趙太後截然不同,與韓太後相處,應不用提心吊膽了。騰死於我手之事,不知趙太後何時泄露……
鹹陽殿。
始皇帝高坐在王座之上,頭戴著珍珠玲瓏響動的通天冠,身穿著玄鳥繡飾黑冕服。
趙高,蓋聶,一左一右站在始皇帝兩邊。
始皇帝目光在嬴成蟜曾落座的位置停留了一瞬,掃視了一眼下麵多出的不少老麵孔——世家無官職,但爵位到了一定地步,可上朝可不上朝的貴族們都來了。
“皇後告訴朕,諸君昨日險些衝破鹹陽宮,非要見到朕不可。朕聞聽此事,方返鹹陽便立刻召開朝會。朕想,諸君不是有事關秦國生死存亡的大事,便是有影響秦國千年發展的大計要與朕言說。”
始皇帝看了看右丞相王綰。
“王綰,你告訴朕,是什麼事。”
老丞相王綰起身。
沉著答道“綰不知,綰昨日未麵見陛下,一直於相邦府閱奏章。”
始皇帝又看向左丞相李斯。
“李斯,你告訴朕,是什麼事。”
昨日才在廷尉府見過始皇帝的李斯起身。
輕聲言說“斯不知,想來是好些高爵無官的人養尊處優,素來無事,故靜極思動,閒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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