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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鄭基聽了十分順耳。
總歸是女兒才華太高惹的禍,就像紅顏命薄一樣——啊呸,這比喻不恰當。不能這麼比!
鄭基覺得謝耀輝太會說話了,不愧是大儒,又做了宰相,不像他書讀的少,比喻不恰當。
王壑一目十行看完信,心裡又是佩服又是好笑——好個李菡瑤!他扭頭盯向觀棋。
觀棋一無所覺,呂暢不肯理會她了,她便看大臣哭喪,被那氣氛感染,弄得滿眼是淚。
王壑大步走過來。
謝耀輝和鄭基對視一眼,也急忙跟上。謝耀輝一身的事呢,且丟在一旁,且看這件事如何進展;彆人也不敢來打攪他,隻當他在跟王壑商議國喪安排。
王壑來到觀棋麵前,叫:“李姑娘。”
觀棋急忙抹一把眼淚,轉頭之際,已經換上了一副笑臉,神色如常地招呼“王兄。”
忽又看見白虎王鄭基和謝耀輝跟在後麵,而鄭基的臉色不善,眼珠一轉,便明白了。
她同樣招呼:“王爺。謝相。”
鄭基冷哼一聲。
謝耀輝客氣道:“李姑娘。”老眼跟鑒寶似得,犀利地盯著她端詳,想看出她弱點。
王壑沉吟,組織措辭。
之前“李姑娘”剛來時,被群臣圍攻,他唯恐她吃虧,還攔住白虎王發飆;眼下弄清了緣由,無論從公心還是私心考慮,他都要把鄭若男給弄回來。從公心來說,救回鄭若男,李菡瑤便少了一個助力,便難成大事;從私心來說,李菡瑤不能成大事,嫁他便容易了。
不過,這話得好好說。
說得好呢,能成事。
說差了,便成仇了。
於是他微笑道:“李姑娘求賢若渴,這本是好事,但也不能行騙,讓人家骨肉分離吧”
觀棋瞪眼,“你說誰騙呢”
王壑點名道:“鄭姑娘!”
觀棋道:“鄭姑娘答應投靠李家,並非被逼。咦,鄭姑娘不是有信給王爺王妃嗎”
王壑道:“在下知道姑娘手段厲害,但在下以為,還是放鄭妹妹回家來,跟王爺和王妃說清楚的好;這麼不明不白地離開,怎不讓人懷疑她是被李姑娘擄去的”
觀棋笑道:“她不敢回家來,怕回來了就走不了了。”
鄭基怒道:“還敢說不是擄去的”
觀棋道:“王爺息怒,真是鄭姑娘自願追隨的。”
鄭基道:“胡說!壑哥兒,你跟若男可是從小兒的兄妹情分,你可不能不管你妹妹。”他恨不能說鄭若男是王壑未婚妻,免得李菡瑤覬覦王壑。
王壑丟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轉向觀棋道:“李姑娘,若是你不放鄭妹妹回來,就彆怪在下強留客了。”嗯,這主意不錯,理由充分。
觀棋聽他們左一個“妹妹”,又一個“妹妹”,仿佛鄭若男和王壑關係很不一般,不由代姑娘吃醋。她當即道:“王納,我勸你還是彆管這個妹妹了。”
王壑詫異道:“為何”
觀棋道:“你道鄭姑娘為何學火器製造”
王壑問:“為何”
觀棋笑眯眯道:“她說,她要做個炸彈炸死你!”哼,看你還哥哥妹妹的叫這麼親密!
王壑:“……”
白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