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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朝宗忍了被下毒的屈辱,這會子見李菡瑤又把手伸進軍火研製基地來了,忍不住氣憤道:“她來這想乾什麼難不成要炸了軍火研製中心”
王壑看向前方,沉聲道:“江家造船技術!”
白虎王微愣,隨即想起了“李菡瑤”在金殿上怒懟群臣、指控廢帝令潘梅林和陳飛迫害江家李家並謀奪江家造船技術一事,不禁恍然點頭。
他好奇道:“李菡瑤手下能人不少。她自己在京城周旋,但不知這邊派的誰。”不等王壑說話,他便想起什麼來,忽地失聲道:“不會派的若男吧”
王壑斷然道:“不會!”
白虎王道:“怎不會若男是本王女兒,軍火研製基地本就歸本王管轄,這幾年本王去了西疆,但人脈還在。李菡瑤若非打的這個主意,怎會拐走若男”
他臉色森寒,怒氣勃發。
這是擔心鄭若男遇險。
王壑道:“假傳聖旨、潛入軍火研製基地,都需要臨機應變的能力,鄭妹妹單純,難以勝任。妹妹的長處是製造火器。李姑娘不會這麼愚蠢,若害得鄭妹妹出事,她不但失去一人才,還會惹得王爺大怒,得不償失。”
鄭基將信將疑道:“那會是誰”
王壑道:“李姑娘身邊有六大丫鬟:琴、棋、書、畫、繡、茗。晚輩隻跟觀棋接觸過。觀棋姑娘十分鬼靈精,頗得李姑娘真傳,估計是她。還有……”
還有誰,王壑沒說。
他心裡想的是鄢芸。
鄢芸是他母親的弟子,以他母親對鄢芸的讚許,應該有膽量和智謀闖軍火研製基地。
不過,他覺得觀棋更可能。
鄭基見他說半截話,也不追問,卻對他意味深長道:“琴也好,棋也好,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快走,若晚了,周惟安一炮把人家轟死了可麻煩了。”
趙朝宗惡狠狠道:“轟死了才好!”
正好報複他中毒之恥!
鄭基道:“小心些!那李菡瑤既敢深入虎穴,豈能沒有準備說不定她還有解藥沒給你們。”
趙朝宗頓時變臉,“不可能!”
鄭基瞥了王壑一眼道:“本王覺得很有可能。”說罷雙腿一夾馬腹,催得馬兒小跑起來。
趙朝宗看向王壑,驚悚叫“哥!”他很怕李菡瑤不止給他一個人下了毒,萬一哥也中毒了呢
王壑並不理他,喝一聲“走!”一麵也催馬跑起來。
他緊盯著前方道路,幽深的眼眸掀起陣陣波瀾,連人帶馬都散發澎湃的激情。
白虎王的話未令他驚慌,反引得他興奮不已。不論誰來,都是他跟李菡瑤鬥爭的延續。
中毒又如何
李菡瑤對他,就跟他對李菡瑤一樣,他們會兵不厭詐,但不會把事情做絕。
這才有趣!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趕往軍火研製基地會觀棋了,那丫頭跟他還有一盤棋沒下完呢。
一行人轉瞬間就到了銅嶺山內,遠遠的就看見無數禁軍陣列山前,大道中間排列十幾門火炮,炮身在清晨的陽光照射下泛著冰冷黝黑的光澤。
人和炮都麵朝基地大門。